“虛空大師的身上除了酒氣還有銀果的味道!若非經常接觸,也不可能沾染上。”
松藍才燒好熱水,就見到許知意腳步匆匆地出來。
“那個誰,你跟我走。”
松藍,“”
所以剛才自報姓名,根本無人在意!
虛空大師還沒睡,正在禪房中閉目養神,木魚敲得有氣無力。
門猛地被人推開,雨后的微風帶來一絲清涼。
“虛空大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因果借來一用!”
虛空只覺莫名其妙,依舊敲打手中木魚。
許知意冷笑一聲,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木魚,就勢要往窗外扔。
“哎,施主有話好好說!老衲耳背,方才沒聽清施主說了什么!別扔,別扔!”
許知意高舉著木魚,似笑非笑睇著虛空。
“借銀果一用!不知大師可有聽過一句話,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
“我覺得這比喻很是恰當,虛空大師覺得呢?”
虛空嘴角抽了抽,顫抖著手指了指許知意。
“你威脅老衲?”
許知意誠實地點頭,“對!”
旋即攤開手,“還請虛空大師發發慈悲,若他死了,您便再也喝不上梨花白了!”
虛空瞪一眼松藍,“你告訴她的?”
松藍站在門邊,眼觀鼻,鼻觀心!
虛空冷哼一聲,“人家有借有還,你這借怕就是肉包子打狗”
“大師,門還開著。”
恰有小沙彌路過,“虛空大師,您怎么還沒休息?可要喝點茶水?”
虛空嚇出一腦門的汗,手伸進擺放經書的架子里。
“拿去!老衲前世可能是欠了你們的!”
見許知意轉身就走,他又氣乎乎地說了一句。
“你和他說,大殿里的佛像全該塑金身了!”
空無一人,他的木魚被隨意丟在地上。
“唉,什么因種什么果!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是什么樣的羈絆,才讓前世本無緣的兩人再續前緣,也或者是孽緣。
一個是征戰沙場,滿身殺戮之人;一個是死不瞑目,滿心仇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