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乖乖點頭,“好,全聽嬤嬤的。”
主仆三人才下馬車,就聽到后方傳來抱怨的聲音。
“母親,我們非得步行嗎?日頭這么大,女兒都要曬黑了!”
“清晨莫鬧母親,你自個瞧瞧這么多的人,馬車如何往前?”
吳嬤嬤回頭迅速瞥一眼,貼近許知意的耳邊低語。
“跟在咱們身后的正是丞相府的孫夫人,還有她的次女何清晨,長子何陵景。”
“何陵景今年才剛二十,卻已官居從三品戶部侍郎,父子二人在朝中可謂風頭無倆。”
浮生小賊似的偷偷轉(zhuǎn)頭打量一眼。
“大姑娘,那何大公子長得怪俊俏哩。”
許知意,“”
吳嬤嬤笑著打趣,“咱們浮生想換主子了?”
浮生一張小臉頓時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
“大姑娘,您瞧嬤嬤又取笑奴婢。”
許云婉也下了馬車,跟狗皮膏藥似的貼到何清晨的身側(cè)。
“婉兒見過夫人。”
她熟稔地拉起何清晨的手晃幾下。
“清晨姐姐,早知你也來,婉兒就與你共乘一輛馬車了,也好說話解解悶。”
何清晨不著痕跡地將手抽回,不咸不淡地道。
“今日我與哥哥是陪母親來的!”
言下之意,我們一家子出來散心,哪里有你這個外人的位置。
偏許云婉聽不懂,依舊滿臉堆笑。
“我們上次上面還是在春日宴,婉兒覺得清晨姐姐似乎比那時更加明艷照人了呢!”
何清晨眼神中滿是不屑,無視許云婉的溜須拍馬。
“我倆同歲,你這姐姐姐姐得叫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比你大上許多!”
許云婉神情一滯,尷尬地掩唇。
“婉兒只是只是尊敬你,這才稱呼一聲姐姐,若是你不喜歡,日后婉兒不叫就是。”
何清晨重重的哼一聲,“看來許二小姐的書是白念了,還是回家多尊敬一下你的父母親吧!”
“啊,瞧我竟忘了,不是母親,應(yīng)該稱呼小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