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去買個三進的宅子。”
海青伸出手抓了抓臉,困惑的道。
“主子也沒通房妾室啥的,空屋子多得很,大姑娘還費這錢干什么?”
許知意淡淡瞥他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與安王遲早是要和離的,到時總不好露宿街頭,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海青嘴角忍不住抽搐兩下。
這話要傳到安王耳中,估計又得氣吐血了。
“大姑娘話可不能說得這么絕情,屬下瞧主子對您還是挺上心的,不然也不會派屬下和吳嬤嬤過來護您安全,沒準主子壓根就沒和離的打算!”
不得不說,海青真相了。
海青覺得王府沒他得散。
長了張嘴,就是用來說話的!
安王就跟個鋸嘴葫蘆似的,這幾年說得最多的大概就是自己去領十軍棍!
四大護衛屬他話最多,所以腚也最受罪!
許知意意味深長地掃他一眼。
“你只說愿或不愿就行,旁的我沒興趣聽。”
海青耷拉著腦袋,極不情愿地應了一聲。
“那您對地段有要求嗎?宅子里可需選些下人照看著?”
許知意,“挑治安好點的地段吧!最好左鄰右舍隔的遠些。”
雖說如今與祁西洲有了婚約,但總得為今后做打算,萬一和離總不至于無家可歸。
許懷安是萬萬不可能接納和離婦的。
將來就算懸壺濟世,也不能以女子的身份行走。
世人對女子本就苛刻,女子行醫更是為人所不齒。
瓢潑大雨毫無征兆地落下。
許知意伸出手,撥弄廊下雨珠,清清涼涼的,無端讓人心情大好。
“下人你先替我選幾個,忠厚老實就行,當然了,還得麻煩你三不五時的去看看。”
海青無有不應。
約摸半個時辰,雨勢漸歇,太陽自烏云后探出頭,一彎彩虹高懸。
“浮生,待此間事了,咱們便尋個安靜的小村子,日出而耕,日落而歇,你說好不好?”
浮生拼命的點頭,“嗯嗯嗯,反正不管大姑娘去哪,奴婢都跟定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