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還請慎言。”
秦夫人朝她翻了個白眼,冷嗤。
“假清高什么,當別人不知道你干的丑事?你這樣的下賤胚子,與那殘廢倒是天生一對!”
此言一出,秦淮生和許懷安同時變了臉色。
“母親慎言!”
“秦夫人口下留德!”
秦夫人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仍是梗著脖子,固執的道。
“本夫人說錯了嗎?就算他如今成了安王,到底不良于行,日后能有什么大作為!”
“啪——啪——”
兩記耳光扇的秦夫人頭暈目眩。
她惡狠狠地瞪著吳嬤嬤。
“你是何人?竟敢打我?你可知本夫人是誰?”
吳嬤嬤冷著張臉,氣勢十足。
“老奴乃是安王派來伺候許大姑娘的,區區侯府夫人也敢口出惡言中傷安王,還是說秦小侯爺對陛下的旨意心懷不滿?不若今日咱們便去殿前論上一論!”
秦夫人依舊不知死的一把揪住吳嬤嬤的衣襟。
“區區賤奴也敢打本夫人!少拿安王出來嚇唬人,京城誰人不知陛下并不喜安王”
“母親!你瘋了嗎?”
秦淮生用力扯住秦夫人的胳膊,秦夫人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下臺階。
“淮生,母親只是只是太生氣,并沒有污辱皇家之意。”
秦夫人心虛的垂下頭。
吳嬤嬤卻是不依不饒的逼近兩步。
“天下人皆知?還是說秦小侯爺想取代安王的位置,當真是野心不小啊!”
一頂蔑視天家的帽子扣下來,秦淮生險些沒站穩。
“嬤嬤,今日乃是家母口不擇言,淮生在此向您賠罪,還請您大人有大量,莫與我們計較。”
吳嬤嬤陰沉著臉,陰陽怪氣的道。
“聽說秦小侯爺正與府中二姑娘議親,卻是不堪寂寞,玷污了二房的姑娘,正妻尚未進門,小妾卻是要入府了,這就是你們侯府的規矩,老奴真是長見識了!”
許府雖不是處在鬧市,這里來往的人依舊不算少。
此時,已是圍了不少的百姓。
“這秦小侯爺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成想私底下竟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