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竟無言以對。
“那個,要不您先用老夫的?”
“好!”
應得那叫個干脆。
要知道,但凡醫(yī)者,都有點小怪癖。
陳府醫(yī)最討厭別人動自己用順手的東西。
可,又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三皇子被繡花針扎。
陳府醫(yī)咬牙,不情不愿地將針包交到了許知意手上。
展開,里面是粗細、長短不一的銀針,碼放得十分整齊。
許知意手指緩緩掠過,最后,拿起最粗的那根。
“就用這個吧!”
陳府醫(yī)懷疑她在公報私仇。
手起,針落,精準的扎在穴位上。
半盞茶的功夫,起針,放在鼻下輕嗅。
“三皇子中毒了!”
陳府醫(yī)大驚失色,趕忙小跑著將門窗闔上。
“姑娘,話可不能亂說,這萬一傳出去,不光老夫活不成,您也小命難保。”
許知意收回手,輕笑一聲。
“看來您老也很清楚,那為何只給他喂了治療傷寒的藥?”
她用質疑的目光審視了陳府醫(yī)好一會。
“所以,是他交代的?”
陳府醫(yī)沉默。
他可什么也沒說,是這姑娘自己猜出來的。
主子若是怪罪下來,與他無關。
“既然他不想好好活著,大半夜的為何又將我叫來?”
許知意也不用陳府醫(yī)回答,自顧自去一旁凈了手。
“讓我來猜猜,這一定是您老的主意吧?”
祁西洲都燒糊涂了,加上白天被設計,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應該就是她了。
許知意對朝堂的事了解不算多,零星的一點,還是聽秦淮生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