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事情,說大可大,說小也可以小,她完全可以是從一個普通妃嬪對皇帝的關(guān)心來說啊!
賢妃用力的磕著頭,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十分用力:“臣妾只是擔心陛下,絕對沒有想要涉政的意思,請?zhí)竽锬锩麒b!”
她對自己也是毫不留情,額頭中間很快就紅了一大片,破了皮。
“行了。”太后最后還是淡淡開口,放過了她:“既然知錯了,那便快些回宮吧。不過,你雖非故意為之,但也畢竟是有錯,那便禁足三月吧。”
賢妃松了一口氣,只是禁足三月,無妨。
且她幫了陛下這樣一個忙,陛下一定會記得她的好的。
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她的軒兒就可以回來了。
“多謝太后娘娘恕罪。”賢妃這才起身,行禮后便離開殿內(nèi)。
皇帝臉色不太好,太后這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他的臉。
這是皇帝最不能忍受的,被人當眾挑釁威嚴。
“母后今日怎的來了?”皇帝給自己揉著太陽穴,似乎難受極了。
“聽聞皇帝今日身體不太好,哀家自然得來看看。”太后安撫的拍了拍緊張的文安公主:“這事可查明白了?”
皇帝搖搖頭:“朕不愿意用惡意去揣測文安公主和齊國,所以第一位太醫(yī)說著熏香有問題時,朕是不相信的,可接連幾位太醫(yī)來看了之后,都表示這熏香有異常,就連文安公主親自來查探,也是如此。”
“皇帝可有排查過身邊之人?”
“這熏香前些日子一直在庫房里放著,直到近日才拿出來。”皇帝嘆氣:“而且之前,也一直是福來專門負責看守。”
福來一聽到還和自己有關(guān),連忙下跪:“奴才從未碰過這熏香,也一直好好看守,沒有人能有機會偷偷下毒!”
沒有人下毒,那毒會從何處來?
只能說制香時便自帶上的了。
“陛下明鑒,我們齊國雖然也對制毒有所涉獵,但我的確從未想過要制毒害陛下。”
皇帝點頭:“朕自然相信你,可這”他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這么多人看著,朕若是什么都不管,便這樣放過你,以后怕是難以服眾。”
他似乎為難極了:“可若是將你放到牢中,自然也是不合適的。”
“皇帝既然為難,那便將這丫頭送到哀家殿里吧。”太后開口:“正巧給阿笙找個玩伴。”
皇帝眉頭一皺,本想找個理由先將文安公主軟禁起來,沒曾想?yún)s被太后搶了先:“可朕擔心母后的身體”
“無妨,哀家相信文安公主。”太后聲音平淡且溫和,語氣卻不容拒絕。
文安公主沒想到太后這般相信她,驚喜極了,眼底竟然還涌出了一些感動的淚水。
“如此,自然是好的。”皇帝沒法,只能答應(yīng)下來。
“既如此,皇帝便好好休息吧,這件事,哀家定幫你查清楚。”話落,太后便絲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帶著文安公主離開。
皇帝坐在床邊,表情陰狠。
為什么次次都要和他作對呢?她不是他的母妃嗎,為何不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