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景王既有事要商討,拿我們便不多打擾了。”這樣說著,時夏就想帶著蕭玦離開。
“本想著晚些還要找蕭將軍的,現下正好,蕭將軍也在時府。”謝行的一句話卻打破了時夏想要逃離的想法。
“那幾位慢慢聊,臣女先退下了?!?/p>
“無妨,本王要談論的不過是些小事,今日陽光好,時小姐在一旁賞風景也是可以的?!敝x行并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時夏無奈,只能不遠不近的站在旁邊,聽著他們談論無聊的政務。
“王爺要不留下來吃個午膳再走?”終于談論完事情,時父下意識客套開口。
“打擾了。”他的目光卻指向時父身后的時夏。
時父本想讓蕭玦也留下吃飯,可蕭玦府中卻突然有人找。
“那我送你吧?!睍r父一向注重禮節。
“有勞時大人了?!笔挮i并未拒絕。
轉眼間,花園里就只剩下了時夏和謝行。
剛才還一直維持著表面平和的謝行也不再掩飾,身上的冷意全發:“說說吧。”
“王爺這是何意?”
“我向時小姐心里清楚得很。”他語氣里得冰冷毫不遮掩:“就從,前幾日,夜里那封信開始吧。”
沉默半晌,時夏才緩緩開口:“王爺想必也很清楚吧。”
她心里也悶了一口氣,她今日都只是借著父親和蕭玦見一下面。
相看這件事根本沒有擺到明面上來,甚至連蕭玦都不知道。
但謝行卻知道得清清楚楚,甚至就這么直接來府上,謝行必然有在府里安插人手。
“時小姐違背我們的約定了,不是嗎?”
“可”時夏剛張嘴,不遠處便傳來時父的聲音,他回來了。
謝行眼神一凜,一把摟住時夏的腰,轉瞬間,時夏便被帶到了假山后,背抵著假山,面前是謝行,炙熱的呼吸打在她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