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眉頭卻皺得更緊。
看面相,本該是個端莊持重的命格。
可此刻,她眉梢眼角卻壓不住地流露出一股躁動的春意,眼神飄忽,帶著股刻意掩飾的媚態(tài)。
整個人的氣場,像熟透的蜜桃,汁水豐沛得快要溢出來,卻又透著一絲不正常的妖異。
淫邪之氣纏身。
宋戰(zhàn)天的病根,十有八九就系在這女人身上。
“八嘎!”角落里的佐藤太郎操著生硬的龍國語,陰陽怪氣:
“你們滴!討論了這么久!看出什么名堂滴沒有?”
“廢物!統(tǒng)統(tǒng)都是廢物!你們龍國的醫(yī)術,垃圾滴干活!”
病房內的空氣瞬間凝固。
秦川眼神如冰刀般掃了過去。
葉玲瓏柳眉倒豎,火爆脾氣一點就著:“櫻花國的小矮子!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找茬的?再敢滿嘴噴糞,信不信本小姐現(xiàn)在就讓人把你腿打斷,丟出去喂狗?”
她身后的保鏢阿蠻眼神一厲,上前半步。
佐藤太郎被這潑辣勁兒噎得一窒。
在櫻花國,女人哪敢如此對他說話?
臉色漲紅,眼中怒火翻涌,但瞥見阿蠻魁梧的身形,又強壓下去,冷哼一聲,嘴角扯出陰鷙的弧度。
一群廢物!等下還不是要來求本大師?
以楊永昌為首的幾位老中醫(yī),輪流給宋戰(zhàn)天把脈,又低聲交流片刻,臉色越來越凝重。
“楊神醫(yī),我丈夫他……到底怎么樣?”
那美婦人焦急開口,聲音帶著哭腔。
她嫁給宋戰(zhàn)天這年近半百的富商不過兩年,本以為后半生有了依靠,誰料……
楊永昌捋著胡須,沉重地嘆了口氣:“宋夫人,從脈象上看……宋先生這是……元陽虧虛到了極致啊。”
“簡單說,就是……房事過度,腎水枯竭,已近衰竭。”
“腎為先天之本,腎衰則肝木無以滋養(yǎng),肝腎俱敗……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