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清歡這般模樣,秦川嘿的一下就笑了:“好好談?”
“你都把人帶回家了,都要把綠帽子戴到我的頭上了,還要我跟你好好談?蘇清歡,你怎么想的?”
蘇清歡聲音有些顫抖:“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難聽?這件事情跟顧云深無關(guān),我沒有對不起你過!”
“可能是咱們倆的感情和婚姻先出了問題,所以才……”
看到蘇清歡那故作委屈的模樣,秦川笑意再也止不住了:“就是說,我先錯了?”
“然后你被迫將顧云深帶到了家里?是么?”
“你都要給我戴綠帽子了,我還得歡天喜地地接過來?高高興興地戴自己頭上?是這個意思嗎?”
眼見秦川聲調(diào)越來越高,又有暴走的跡象,蘇清歡抹了把眼角的淚珠,收起臉上委屈的表情:
“我都說了這是誤會,算了,我都依著你,你說怎么辦吧?”
“反正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你打死我也別想跟我離婚!”
秦川冷笑:“少來這一套,好像你多尊重我一樣,早干嘛去了?”
“你也別掉那個鱷魚的眼淚了,你都把人帶到我面前了,還一副多委屈的樣子?”
“我陪了你那么多年,費(fèi)盡心機(jī)地照顧你,伺候你,給你治腿,幫你蘇氏起死回生。”
“到頭來我卻成了你家人眼里的軟飯男、小白臉、廢物,你有沒有替我說過半句話?”
“你知不知道他們對我的態(tài)度取決于你對我的態(tài)度?”
“你的腿治好了,我卻給你擋刀留下了病根,身體垮了,你有照顧過我一天嗎?”
“我愛你五年,疼你五年,我連廚房都舍不得讓你碰一下!”
“蘇清歡,你知不知道我把命都賣給你了?”
“結(jié)果呢?一個欺騙過你的垃圾,背叛過你的垃圾,才剛剛回來,就把你的心勾走了,是嗎?”
“你可曾想過我也是一個男人,我也是一個丈夫,我也是要臉的?”
這些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進(jìn)蘇清歡的心里,讓她竟不知如何反駁。
秦川輕蔑冷哼一聲:“蘇清歡,你知不知道你在睡夢中叫顧云深的名字多少次?”
“你知不知道你醉酒后叫顧云深的名字多少次?”
“我就好奇了,你愛他究竟是有多深?”
“沒有他,你是活不了嗎?”
“你一個已婚的女人,無數(shù)次叫其他男人的名字,甚至連親熱的時候都不放過!”
“是不是只要他需要,你就愿意給他?給他洗衣做飯,給他生兒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