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項海葵一抹眼淚,拔劍也要沖上去。
總不能看著師父一打二,她要去絆住帝君,繼續和他耗!
陰長黎拉住她的手腕:“帝君不會出手的,他現在只想跑,獨孤壑一出劍就六親不認,已經指望不上,他得速回上界守著聞天宮。”
果不其然,景然只閃不攻,只想趁機逃走。
他的暗衛根本不敢上前,當世最強的兩柄劍交手,觸之即死。
連景然都異常凄慘,像是身處荊棘叢中,本就破了洞還被鮮血染色的玄衣,被割的破破爛爛。
即使有獨孤壑幫忙阻攔,仍舊被戚隱重擊了三四次。
那是猶如十萬大山壓頂的力量,他精神力全盛時都未必扛得住,何況如今這幅半死不活的狀態。
終于抓住一個空隙,脫離戰圈,立刻化為一朵金蓮飛離彼岸城。
冥界得而復失,景然也沒有辦法,這一連串變故,折騰的他心力交瘁。
項海葵看著他逃走,面無表情。
她如今整個心思都在師父身上。
卻還是可以感覺到,景然離開之后,神識往她身上遞了遞。
但始終沒有傳音給她,不知他在看什么。
“我師父如果出事,這輩子我什么都不做了,和寒棲不死不休。”她喃喃自語,捧著心口蹲下去。
觀戰時,一直在旁不言不語的陰長黎,像是突然夢游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