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神念通常消散的很快,項海葵不知道他可以支撐多久,趕緊將血滴在天狂上。
她不確定這段時間內(nèi),路家有沒有將白星現(xiàn)轉(zhuǎn)移走,仍然需要天狂引路。
看方位,指向的還是路家。
趕路的時間里,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前輩,您是山海無相族,無相是哪一類物種?”
這個世界的山海族,和華夏《山海經(jīng)》不完全一樣,但具有一定的相似度,窮奇和燭九陰她都聽過,對無相卻沒有一點印象。
“我沒有固定的形態(tài),山川河流,閑云野鶴,只要周圍有什么,我就可以變成什么。所以才叫無相,無本我相。山海先祖曾因我族是物還是獸,研究許多年。”
既然最后接納了,那應(yīng)是獸。項海葵心里浮現(xiàn)出變色龍的形象,變色龍的超高級形態(tài)。
這種難搞的巨佬,項海葵很想問問他是怎么被天族囚禁的。
但其實不難理解山海族干不過天族的原因。
山海族天生強(qiáng)悍,但弱點也非常明顯。
比如師父是只窮奇,勇猛無匹,但是特別好戰(zhàn),還容易沖動。
身為全族戰(zhàn)斗力最強(qiáng)的扛把子,正帶頭打團(tuán)之際,被天族第一劍獨孤壑刺激兩句,就扔下大部隊孤身和他約戰(zhàn)去了。
甚至在被徒弟穿胸一劍后,依然如約而至,最終敗于獨孤壑劍下,淪為階下囚。
又比如老板,內(nèi)外兼修,幾乎完美的毫無缺點,卻每隔數(shù)百年便要冬眠,冬眠時期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只需針對山海各族的弱點,逐個擊破,一打一個準(zhǔn)。
——“我想起來了,那神塔應(yīng)該是小建木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