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得入迷,舌頭在柱身上打著轉,龜頭早已抵在喉嚨間,從下往上仰視她的眸光依舊那般饑渴yindang。
“父皇吃的兒臣好爽…嗯哈…那兒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
陳思挺動著腰部,帶動胯下在陛下的口腔里猛撞起來,溫暖而柔軟shi潤的檀口緊緊包裹著roubang不留一絲空隙,那滋味竟是與騷穴相比也并不遜色。
父皇真是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騷、無一處不饑渴。枉他壓抑了這么多年,一朝開了禁,被大雞巴操得爽若升天,從此便再也離不開這胯下的巨物了。
與骨肉亂倫的禁忌感更是每每想起都讓他渾身發燙,秦懷一想到這個,自己身下也早已勃起漲大的肉莖也按耐不住了,抖動著激射出一大股憋了許久的yin精。
陳思感覺到父皇的口腔一緊,埋入其中的roubang也被擠壓得有些難耐,本就高速抽插的yinjing早已漲到到了極點,杵在溫熱的口腔內十分暢快,陳思又是在父皇緊致的yin嘴里狂頂猛插了百來下,精關一開,將今日的第一股濃精猛灌入父皇的嘴里。
陛下依舊沉浸在未經觸碰僅被操嘴就shele的快感之中,一時不察,被捅得發紅的口腔包裹不住磅礴激射的液體,只好微嗆著吞下了許多又多又濃的jingye,但仍有不少白濁沿著他的嘴角淌下,看起來yin靡極了。
等到他實在來不及吞下灌了滿嘴的陽精時,陳思才將那根仍在shejing而尚未疲軟的roubang抽出來,抵在父皇的臉上繼續抽搐著射出白濁的jingye,直到把父皇的臉上也射得斑駁一片才停下。
“啊…呼…思兒射在朕臉上了…”父皇呢喃著,嘴里臉上滿是yin靡的濃精。
陳思低頭望著被自己的jingye射得一臉狼藉的皇帝,低笑道,“父皇這般,可怎么出去…”
“朕不出去,還要思兒操朕的yinxue!”她的話喚醒了秦懷的理智,手上急忙忙地除下自己的衣物后,膝行至陳思腳邊,捧起掛著陽精的roubang,邊舔舐著殘留的jingye,邊抬眸仰視著她。
陳思低頭望著緊貼著roubang不放的yindang父皇,輕笑一聲,開口道,“即是父皇的要求,兒臣可不敢違背,請父皇到床榻上去,讓兒臣好好服侍您。”
皇帝在她的輕笑間酥了身子,暈陀陀地跪著一路爬到床榻上,還未回頭,便被人從身后捏住了臀肉。
“哈…”他敏感的身體微顫,頹軟的yinjing也慢慢挺立起來,但更多的注意力仍放在身后那作亂的手。
陳思伸出一根食指,從赤裸的臀縫間劃過,本來沒打算侵犯后面的小嘴,卻不想陛下被她弄得情動不已,不由自主就分開兩膝,埋下腰部,臀部挺立分開肉縫,將后穴都敞開在身后人的視線里。
那指腹便也劃過那處,帶來一陣兵荒馬亂。
“啊…”他還驚呼一聲,很快便喘著氣shenyin起來,“嗯、哈…呼…”
“父皇這處似乎也想要得緊呢,穴口也潮潮的,怕不是快要流水了?”想到這里,陳思將指節往那騷軟的小嘴里插入一小截,果不其然遇到了一流泉水,觸碰到她的指尖后便淌得更快了,沿著指節淌出yinxue。
“唔…要…思兒操、操朕…啊…不要用手指玩了…想要大雞巴…唔…啊…”
“是嗎?那這處可怎么辦才好?”陳思也不抽出食指,而是用拇指探向那囊袋下的一張水穴,果然觸之滿是騷水狂流,兩瓣豐滿的肉唇在yinshui里泡得發軟,騷核也腫脹鼓起,一被拂過便顫栗發軟。
“唔啊…都要…操…操壞saobi…唔啊啊啊啊…”
早知道就不開后穴的苞了,此時兩個yindang饑渴得不相上下的媚穴一齊發癢,大roubang卻只能肏得其中一張小嘴升天,這是何等的折磨!
皇帝有些后悔,卻也在期待著同時被兩根roubang塞滿的快感,可此時只能壓抑內心的猛獸,搖著臀說,“操朕的yin逼、射進子宮…啊哈…唔…!”
陳思一把按住他騷亂晃動的肉臀,聲音微啞,“如父皇所愿。”
勃起的粗碩肉刃甚至不需要輔助,便高翹著挺立在胯下,由下至上地貼合在shi潤的穴口外。
“給朕…啊操父皇的騷穴…噢啊…恩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