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干嘛,扶我進去?!?/p>
她的氣息好像就在面前似的,讓裴真渾身燥熱起來,那不甚敏感的yangju甚至微微勃動著有逐漸復蘇的趨勢。
裴真閉了閉眼,在心里唾棄道,大白天的發(fā)春丟不丟人,況且對象還是…那不可逾越的人。
“扶我進去!”陳思腦子都要炸開了,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么藥,不如普通春藥只是讓人勃起脹痛,順帶著連腦子也混混沌沌的,四肢時而酸軟時而有勁沒處發(fā)泄。
裴真驟然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身體比理智更加迅速地執(zhí)行著眼前人的命令,彎著腰充當她的支撐。
陳思又煩又燥,沒空理會旁人紛亂的思緒,只想著趕緊回到寢墊自己疏解一番。卻不曾想,挨到了這個小侍衛(wèi)后身體反倒愈加燥郁了,她下意識地收緊環(huán)著他的手臂,身旁男人并不甜膩的清香對她仿佛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連帶著手下那堅實的肌肉都讓她莫名地想摧毀破壞。
裴真的心砰砰直跳,那又重又快的搏動震得他耳膜發(fā)麻,他掐住自己顫抖的指尖,弓著腰微微側(cè)過身子,想偷偷抬頭看一眼殿下。
卻發(fā)現(xiàn)殿下也在扭頭看他,她雙眼通紅,抵在他腿根的物什挺翹而滾燙,源源不斷的熱量隔著衣料傳到他的身上。
裴真的喉嚨哽住了,那些原本打算送殿下回寢殿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愣了一會,任由自私的情感占據(jù)理智。
不過他仍是把殿下送進了殿內(nèi),只是做完這些之后裴真并沒有離開,而是靠近坐在塌上扶著頭的殿下,跪在床前,伸手去解殿下的腰帶。
剛碰到那處,就立馬被一只手握住手腕。
陳思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只是身體的變化太過劇烈,且無法緩解,讓她尤為焦躁,連腦海都混亂起來。
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誰,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在靠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愈發(fā)躁動時,也抑制著欲望沒有不擇對象地壓倒他。
“殿、殿下…”男人緊張到都結(jié)巴了,一瞬間放棄了剛才的想法,面紅耳赤地解釋道,“屬、屬下怕、怕您…”他支唔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陳思揮一揮手讓他出去了。
裴真不敢強留,等出來掩上門才意識到自己背上shi了一層冷汗,他后知后覺地察覺到心底一下下地抽搐絞痛起來。
他與同僚換了班,回來繼續(xù)守在寢殿外。透過已經(jīng)被關起來的門窗,他似乎聽到里面有人淺淺地清哼著,像極了昨晚迷夢里的場景。
裴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又再次帶著些許惆悵和不愉唾棄自己道,別多想,別多想,別多想。
他做了大半天的心理建設,好不容易冷靜了些許,耳廓的紅暈也漸漸消散了,卻聽到殿內(nèi)驟然一聲巨響。
裴真來不及思索,推開門便闖了進去,待越過屏風看到屋內(nèi)景象時,又反射性地折回去快速掩上門。
半人高的宮燈被推倒在地上,殿下衣衫半褪,摔坐在地上,頗為無辜地悠悠朝他的方向看過來。
看來她剛剛是下床后身體無力,想找點什么支撐卻把不能承重的宮燈給推倒了。
“殿下…”裴真心底一軟,走去過想要把她扶起來,但他走進伸出手時,殿下卻敏捷地抓住了他的手,扯到自己身下。
是的…身下那磅礴怒漲的巨物上,裴真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光著屁股坐在自己衣擺上的。
“難受…”她瞇著眼睛小聲道。
聽著這仿若撒嬌般的話語,裴真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心潮再次瘋狂涌動起來,他順著她的動作將手放在那胯下的巨物上。
盯著殿下迷蒙的眼神,而后像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似的,握住那處緩緩擼動起來。
“呃…唔…快一點…”殿下的手握在他的手腕上,臉卻貼在他的手臂上,眼神迷離地歪著頭催促他快些緊些。
裴真的手比平常人更大,因此不用像以往三皇兄做的那樣用雙手環(huán)繞。有些粗礪的掌心刮在roubang上帶來輕微的疼痛感和更加豐富的酥麻,陳思把他的手拽得更緊,聲線也因為聲帶發(fā)緊而變了調(diào)?!班蕖怼」站o了…啊…”
裴真看著她略帶欲色的側(cè)臉和玫瑰色的唇畔,心里無比渴望靠近與接觸,但還是強忍著沒有湊過去,將精力全放在手心的肉刃上。
“殿下…我…”他話說了半截便斷了,又沉默下來,因咬著牙而緊繃的臉頰處劃過從額頭滴落的汗珠,裴真亦是渾身滾燙,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一個大火爐,猛烈的心火燒得他呼吸急促,心跳如雷,身上的溫度比完全不對勁的殿下都要熾熱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