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陳思應皇叔的邀請,來到皇叔府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
男人穿著不能覆體的輕紗坐在院內的秋千上輕輕晃動著,空氣中傳來清脆的銀鈴聲。
順著聲音細眼望去,原來竟是他xiong前貫穿rutou的銀環及懸掛著的鈴鐺。
陳思走過去,按住晃動著的秋千,一手摸向他xiong前的乳環,輕笑一聲,道:“這倒是別致。不過若是寶石,會更配皇叔您,改天我命人打造好了再送到府上,可好?”
“嗯…”rutou被人捏在指尖褻玩時,渾身好像也過了一次電似的,從頸后一直竄到了尾脊骨。
yinshui再次不受控制地淌起來,透過薄紗將秋千沾得極shi,空氣中也泛起一股若隱若現的甜味。
見他已經自己也掐著rutoushenyin起來,完全顧不得回她的話,陳思也不甚在意,勾住乳環的指尖一用力,將那本就殷紅的小果子拉扯過來。隨著她的動作,男人平坦的xiong前似乎也有了些弧度。
“啊!疼!”皇叔驚呼了一聲,本就是今晨才穿好戴上的乳環,被貫穿的地方還沒有恢復,此時被這樣對待著實有些疼痛?!昂?,思兒做什么我都帶上…別扯了,皇叔好疼…思兒…思兒…”
陳思這才微微松開手,垂眸撥弄了兩下男人xiong前的小鈴鐺,低聲道,“皇叔尋我何事?找我幫忙可是要付報酬的。”
皇叔抓住了她在xiong前作亂的手,仰頭與她對視著,“不知…本王這身子可否算是給思兒的酬勞?”
“哈哈哈哈哈哈。”陳思聽了這話,“大笑起來,掙開他的手,轉而摸向了皇叔的下巴,“我以為…這正是皇叔尋我要幫的忙呢?”
此話自然不假,秦深的臉驀然一紅。“這…哪有那么容易分清的,不過是你我兩益之事,況且…況且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想要的?”
陳思的手撫向男人的耳后,沿著脖頸滑行而下,劃過挺立的rutou卻不作停留,刺激得皇叔小腹繃緊不敢動彈,“我所圖的,也的的確確只是皇叔的身子而已?!@底下緊致的花蕾,被roubang貫穿時盛開的模樣,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她稍稍停頓了一下,手也已經探到了穴口,“水兒真多,原來皇叔的yindang程度完全不輸父皇呢?!?/p>
聽到她提起皇兄,秦深略有些不悅,現在明明只有他們二人,為何還要提些不相干的人。
“沒什么好比較的?!蹦腥烁砂桶偷鼗氐?,過了一會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皇兄可以的,本王自然也可以?!鄙踔聊茏龅酶?。
“哦?那想必我要的酬金皇叔也付得起?”陳思的指節已經探入了男人的后穴,這里更是緊致逼人,好在還會自行分泌yinshui,讓指節的進入并不干澀。
“嗯啊…不要插屁眼,嗯…唔…是什么…”秦深夾緊了菊穴,將兩根手指鎖在入門處。“啊…是什么酬金…嗯啊…別進來了…”
“我研制了一種可以催乳的藥物,但還沒找人試驗過,想來想去只有皇叔最適合?!辈⒎瞧渌瞬辉敢猓市秩羰菚a乳,定是更纏著她要她擠奶緩解腫脹,而至于父皇,陳思怕他在朝間發騷誤了國事。而皇叔作為習武之人,忍耐力應當好些,的確是最佳的試驗對象。
“此事真如此簡單?僅僅是會產乳而已?”秦深有些不相信。
果然,女孩輕笑了一聲,揶揄道,“自然,還帶了些催情的效果,不過如今還不確定,所以我才需要找人試藥。怎么?皇叔不敢?”
后穴已經被她插得愈發騷癢難耐,秦深的意識漸漸陷入情欲里,眼神也失去了往常的清明,他夾緊了屁眼,有些扭捏道,“那、那好吧,你先干我…”
“這秋千下面…有個洞,你將roubang從此處塞進來,就可以插…插到我的屁眼了…”果然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太羞恥了,但想到等下的場景,秦深還是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噢?原來如此。”陳思走到他的身后,見皇叔屁股后面的木板處確實有個大洞,等他微翹著臀部坐好時,那洞剛好對準了他的后穴,露出嫩紅的穴口?!盎适搴门d致!如此一來,就可以隨著秋千的晃動隨意抽插而不費力了?!?/p>
“嗯…對…”秦深低頭羞紅了臉,手上抓緊了兩邊的吊繩。“而且不僅如此…若是這樣…雞巴一定能插得很深的…”
“看來皇叔已經迫不及待了呢?”陳思解開褻褲掏出有些勃起的roubang,走到皇叔身前,示意他含進去。
秦深一愣,有些手忙腳亂地握住那初見端倪的巨物,張嘴從roubang頂端含住,“唔…啊…大…”
圓潤光滑的頂端和他柔軟滑膩的舌頭在口腔里互相觸碰,趁著大屌還未蘇醒,皇叔的小舌刮過馬眼將柱身吞得更深,用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大半根雞巴。
“唔…咕滋…哈…啊嗚…”涎水無法遏制地滲出來,將原本干燥的肉莖全都沾shi了。
秦深松開愈發漲大到含不住的roubang,吞咽下自己的口水,然后沿著水光可鑒的柱身一路舔舐而下,將沉甸甸的囊袋含入嘴中。
院子外偶爾有一兩個仆人走過,看見女孩站在秋千前擋住了坐在秋千上的人,還以為四殿下正低頭與王爺說話,殊不知此時王爺正吃著四殿下的雞巴吮吸得極為細致。
而四殿下低著頭與王爺說的,也并非什么有禮的話,而是指導他如何舔弄?!班拧瓕Α氐烬旑^,對了…等等…用舌尖…好,就是這樣…然后含住…吞進去,再進…別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