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連續刺激著前列腺,三皇子已是情欲深種,終于…一股激流破開阻擋仍然迸射而出,同時花穴也涌出一灘熱液。“噢…嗯…啊啊…啊!不行了!出來了…啊!”
“嗚嗚嗚嗚嗚…”
男人掩面哭了起來。
他尿了。
———
本是小事一樁,但不知為何三皇兄異常介意他被手指插到射尿了的事實,明明父皇甚至在大殿之上被肏到失禁了——還是用雌性的尿道。
或許這就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厚臉皮吧。
但總之現在,三皇兄不愿見她,倒是父皇召了她幾次,似乎還有意在早朝間召她進入大殿,想想也知所謂何事。
那種萬眾矚目的多人趴陳思并不愛參與,她更喜歡私下調教。將國君養成一條忠心耿耿的犬啊,那該是何等有成就感的事情。
今日恰逢良機,皇帝親近的宦官帶來消息,稱陛下召五殿下到朝華殿進膳。
進膳是假,行不軌之事是真。
坦白講陳思還蠻有興趣的,那松軟的大屁股,嘖嘖,真是極品。
saobi也特別會夾,還放得開,saohua一句接一句,真是比娼婦還要yindang,不管怎么說,那都是很不錯的體驗,沒有什么理由拒絕。
想到這里,她揣上了自己近日新研發的“小玩意兒”一同過去。
但當陳思去到朝華殿,卻發現等待她赴約的不僅父皇一人。
燭光下父皇正與皇叔對弈,他們僅穿著一件極薄的素色紗衣,并排坐在塌上。不說若隱若現的下身,便是前頭艷紅的奶頭也擋不住,勾人得緊。
殿內二人卻仍一副端正自持的模樣,目不斜視地盯著棋盤,半點眼光都不給走過來的人兒。
哦?這倒是有趣,陳思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想玩些什么花樣,但面子功夫還是要做到的。
她屈身行了個禮,脆生生道,“拜見父皇、皇叔。”
秦懷微一抬手示意,卻什么也不說。
陳思一時疑惑,定神去分辨其中古怪,這才看到父皇的臉上潮紅一片,便連皇叔的臉上也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父皇落子的手微微顫抖著,一個卸力白子掉落棋盤砸入其中,亂了周遭好些棋子。皇叔與他對視一眼,二人皆是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細汗從額頭悄然滑落,讓空氣之中又平添了幾分旖旎。
陛下夾緊的雙腿間一片濡shi的水痕,讓本就輕薄的紗衣愈加清透。
“嗯…啊…”他低喘著,帶著情欲的雙眼似是不在意地掃過她的眉眼,卻不知成熟男子的勾引如酒香般醇厚,不知不覺就讓人醉了心神。
陳思目光漸暗,感覺自己雖未曾說過幾句話,現下喉嚨卻有些干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