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龜兒子可真是敢想。
真他娘的不知道哪來的膽子。
謝營并沒有笑,他擠在人潮里,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是他的先生,國子監(jiān)的郭先生。
郭先生一把拽住了他,急急地說:“不能去!謝營,你別跟著他們一起胡鬧!已經(jīng)有人去請祭酒他們了,這件事非同小可,你不能牽連進去!”
其實事到如今,謝營的任務(wù)的確是已經(jīng)完成了。
他該做的都做了。
戚元要求他做的也就是這些。
但是他還是很想親眼出去看看情況。
因此他皺著眉頭憂慮的說:“郭先生,學(xué)生不贊同他們?nèi)绱俗觯皇窍肴タ催@些,看看能不能勸動些同學(xué)回來。”
這倒也是。
郭先生重重的嘆了口氣:“你去吧,自己盡量小心。”
唉,自來學(xué)生就是最難教導(dǎo)的。
他們要鬧起事來,那可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每每都是一殺一大批的大事。
郭先生跺腳去找人了。
謝營則跟著人流一道出了國子監(jiān),而后又看著任樹全趾高氣揚的帶著學(xué)生,一路吸引了無數(shù)路人跟著,去了孔廟,打傷了看守孔廟的人,發(fā)生了沖突,而后,任樹全抱著孔圣人的神像,緩緩的從孔廟出來。
巡檢司和兵馬司的人此時都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急急忙忙的帶了人過來。
此時半座城都被驚動了。
學(xué)生們不要性命的闖進孔廟,去將孔圣人的神像搬出來。
這他娘的,本朝開國了這么多年,這還是頭一遭!
真是聞所未聞!
大家一時之間奔走相告。
戚震剛還在家喝茶,覺得日子實在是過的有些無聊。
元姐兒說要等一等,但是這等的也不久了,怎么還是半點動靜都沒有?
反倒是任家的名聲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