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血小板穩(wěn)定不了,我就不能做手術(shù),可季縈又……我想陪你到老,是不是老天不給我機會呀?”
顧恭很是心痛,“不要胡思亂想,張醫(yī)生說了,只要她燒退了,等兩天就能抽骨髓。”
季縈平靜地走進病房,顧宴沉已經(jīng)走了,仿佛把她徹底交到了顧恭一家人手上。
“從今天開始,你一步也不準(zhǔn)離開病房,照顧你婆婆,等你能抽骨髓的時候,讓張醫(yī)生給你抽。”
季縈看著別處,“我還有工作。”
顧恭擰眉,“你是顧家的媳婦,就應(yīng)該盡孝,顧家的女人不用工作。”
季縈冷笑,“你是想道德綁架,還是想軟禁我,哄你老婆開心?”
顧恭被她的話激怒了,抬手要打她。
這時,陳遠站在病房門口,喊了一聲“恭爺”。
顧恭的手,頓住。
陳遠走進來說道:“顧總說,走的時候忘了告訴您,太太是替他給溫女士盡孝,所以希望您怎么待他的,就怎么待太太。”
顧恭放下了手。
他心里清楚,今天已經(jīng)逼兒子一把,再對季縈做點什么恐怕會激起他反骨。
“你回去告訴宴沉,讓他放心。”顧恭道。
陳遠點點頭,看向季縈,“顧總說,以后我來接送您上下班。”
“她要照顧婆婆,怎么還能讓她去工作?”顧恭道。
顧聆雪站了起來,“叔叔,上班是嫂子的興趣,就讓她去吧,只要她剩下的時間來照顧媽媽,就是好兒媳。”
季縈心中升起疑惑:顧聆雪又在打什么算盤?
最終,顧恭放過了季縈。
但隨之,她被勒令留在醫(yī)院伺候溫儷,而且由兩個保鏢盯著,除了上班,不能離開。
傍晚,季縈在開水房打水,顧聆雪來了,笑盈盈地靠在門邊看她。
“你有事?”季縈問。
開水房沒有監(jiān)控,顧聆雪不用演了。
“哥哥今天晚上有應(yīng)酬,要喝些酒,你說我這個時候去鉑景灣洗好澡等他,會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