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頓了頓,又道:“還有夏夏,她不在部隊,勢必更加危險。”
江耀沉默了幾秒,反問道:“舅舅的意思是,讓夏夏隨軍?”
“不然呢?”陳硯川毫不猶豫地反問道:“你將她一個人丟在這兒,我和江老終究有照顧不周的地方,譬如今天,她假如出了事兒,你要我和江老怎么和你交代?怎么和她的家人交代?”
江耀緊皺著眉頭看著陳硯川,許久都沒做聲。
陳硯川的發怒不是沒有道理。
許長夏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是不后怕的。
“你自己好好考慮!作為舅舅,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陳硯川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態度有些過激了,緩了幾秒,朝江耀沉聲道。
“還好夏夏沒事兒,我也算是不負你所托。”
只是今天這樣的情況,陳硯川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許長夏清清白白的一個小姑娘,爭氣努力又上進,她理應有一個好的未來,他不想看到她就這么被毀掉。
從今往后,他也會更加注意自己和她之間的言行分寸,免得她被那種惡心的謠言纏身,對她個人的聲譽影響太大。
陳硯川很少對江耀發脾氣,這應該是他對他語氣最重的一次。
江耀知道,陳硯川對他這是愛之切責之深。
他一個字也沒有反駁,沉默了會兒,低聲應道:“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慎重考慮。”
“你最好是。”陳硯川面色嚴肅地回道。
他說罷,看向了一旁車上的許長夏,想了想,又道:“你先帶她回去吧,這邊的事情,有我替你們處理干凈!”
“好。”江耀點了點頭回道。
江耀是想帶許長夏回去了,入了夜晚上冷,她身上又全是血跡。
他轉身的瞬間,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欲言又止看向陳硯川。
然而想起剛才陳硯川所說的那些話,到嘴邊的話,還是咽了下去。
陳硯川行得正坐得直,那些不好的謠言,以后自然會不攻自破。
陳硯川替他關上了車門,看著他走到了一旁車上,看著他們的車離開,半晌,才收回了目光。
車外的秘書和他對視了眼,看出他有話要說,上前朝陳硯川低聲道:“您講。”
“派兩個警衛,從今天開始,二十四小時輪流跟在夏夏身邊。”陳硯川斟酌良久,道。
無論江耀和江雷霆那邊怎么做,為了避免今天的情況再次發生,只能是小心再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