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事嗎,你的嘴唇都發紫了,我感覺你中毒了。”
“沒……”
因為信使生氣,直接咬了他一口導致鬼童丸中毒昏迷,信使本蛇也因為一次性注入毒素過多,趴在我手上,勾著我的手腕,沒什么精神。
我是第一次知道這個被我從頭擼到尾跟沒脾氣一樣的信使不僅有脾氣還有毒的,也是第一次知道就算是半妖,可能也怕蛇毒。
鬼童丸昏迷的時間不算短,我給他做了處理將他體內的蛇毒逼了出來,等了他半個下午,甚至已經在想他要是真被毒死了,我是不是該給他埋了,然后每年今天來看他。
很高興,沒有發生這種情況。
不過從那之后,鬼童丸沒有試圖用腳踩死信使了,他是個乖小孩,怎么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呢。
他微笑著給信使嘴里塞了一只鳥。
“姐姐,我想跟信使打好關系,它可以吃掉這些的吧。”
請住手吧,它只是一條小蛇,被鳥吃的體型,這么大只的鳥雀,它吃不下的。尤其是這只鳥,它還是活的。
信使和鳥都很驚慌失措。
信使是被塞住了,整條蛇淹沒在鳥的羽毛中,鳥是被鬼童丸嚇到了又被信使咬了一口,在鬼童丸手里撲騰著翅膀,叫聲凄厲。
然后鬼童丸松手了。
鳥撲騰一聲竄上了天,帶著信使。
鬼童丸一臉沒想到的表情,“啊咧,信使還在那里嗎?”
我想起那天的夕陽下,我用鬼童丸的鎖鏈玩的拋小鬼游戲,目標是一只飽受驚嚇的鳥和掛在鳥身上的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