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姓陸的追求他家小妹,可從來沒有幫家里干過活兒。
那渾蛋玩意兒每次都仗著自己機械廠工人的身份心安理得的坐在家里,等著他媽跟小妹忙前忙后的做飯。
十回有八回都是空著手來,光嘴上說著以后會對小妹好。
一個追求者,禮數不到位不說,農忙的時候也不見人影,就跟生怕要給他家干活兒一樣。
倒也不是宋天成非要計較這些,主要是,他自己就是男人。
一個男人要是真的對另一個人上心,那是想方設法都要讓心上人家人對他滿意的。
就拿宋天成自己來說,他知道秀秀在娘家不受待見,每次都是干最多的活兒,吃最少的飯。
他心疼秀秀,但他也不能指責丈母娘他們有錯。
農忙的時候,他天不亮就起來干活,把自己那份兒活兒干得差不多了就快步往秀秀娘家趕。
他不僅幫秀秀干活,還經常偷摸給人塞東西吃。
就算那時候日子窮,他也會省下肉票時不時割點兒肉給人送過去。
他誠意擺的足足的,丈母娘他們也就沒有多為難他。
可陸國珩呢?
每天把自己機械廠工人的身份掛在嘴邊,發了工資卻從來不過來看看。
還沒結婚呢就一點兒錢不舍得花,一點兒忙不想幫。
那時候宋天成就覺得,這樣的人,嫁過去了也是受委屈。
果然,小妹嫁過去被刁難了整整六年。
現在想想,宋天成還是覺得很生氣,恨不得把姓陸的套麻袋打一頓。
他心底冷哼了一聲,不再想那晦氣玩意兒,看了霍景川一眼就收回目光。
雖然他對霍兄弟的為人挺滿意的,但還得再多觀察觀察。
四人專心干活兒,一忙活就忙到了晌午。
宋今禾累得摘下草帽給自己扇風,熱得臉都是紅的。
宋天成走到小桌前給每個人都倒了一碗降火茶。
“一人一碗,都快過來喝。”
宋今禾疲憊的應了一聲,轉身要走的時候,眼前突然黑了一下,腳步踉蹌著就要摔倒。
“小心?!?/p>
關鍵時刻,旁邊的霍景川最先反應過來,眼神一變,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
宋今禾還以為自己今天肯定要摔了,沒想到被攬住了。
她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前慢慢又能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