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阿六,鎮武司的小旗官!”
“本次護村,不收一文錢,也不用獻什么未出閣的女子!”
“你們各自回去,一如往常!”
“散了吧!”陳懷安猛地揮手,村民依然忐忑不安,可小旗官發話,誰敢不從?
村民散去,只剩下八個武旗,面面相覷。
陳懷安知道,和他們講什么道理都沒用,世道如此,那些個想法和思維,早已根深蒂固。
豐陵縣境內,上百個村落,陳懷安能想到,那些有鎮武司去的地方,大概都在上演剛才那幕。
陳懷安管不過來,他只是不想在自己的眼前,見到這些行徑。
鎮武司的武旗,向來是與民無犯,這個“民”是良家子,而這些賤戶身份的村民,并不是“民”。
“把那幾人的尸體埋了,自今日起,你們不許傷任何村民的性命,更不許拿任何物件,這些銀子你們分了,這幾天安分些,等平安返回縣城,我還有賞銀!”陳懷安丟了些銀兩過去。
騎著馬,重新返回了陳二狗家。
那八名武旗,還是沒想明白陳懷安的用意,只得照辦。
半個時辰后,他們到了陳二狗家,陳懷安將他們四人一組,安排到了剛剛被滅的兩戶家里住下。
接下來幾日,那八個武旗,與村民秋毫不犯,陳懷安一直住在陳二狗的家里,每日除了修煉,就與小老頭探討武技、煉丹的心得。
陳懷安很快就感覺到臟腑的“氣”已經充盈起來,隨著境界的進一步提升,那練氣訣的強大就體現得更加明顯。
小老頭還會一些箭術和槍法,這槍法算是趙家的絕學,陳懷安有了武技的基礎,也很快就將其掌握。
在這不算長的時間里,陳懷安的實力,增長了許多。
直到臘月十五的晚上,烏云遮月,正在修煉的陳懷安,猛地睜開了眼睛。
“凝血境的!”
“羅天外道的?”小老頭沒有睡覺,而是靠在墻邊,借著屋里的燭光,在紙上寫著什么。
“嗯!應該是!”
“那幫家伙,實力不怎么樣,但陰毒得很,你這練氣境越個境界,殺凝血境問題不算大,就是小心別被暗算了,他們身上都有著毒蟲毒獸!”
“知道!我去會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