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助孤兒院,不過是他們挑選獵物的幌子。”宋錦書眼神猩紅如血,聲音卻冷靜得可怕。
這個場景在她心中已經(jīng)預演了無數(shù)次。
“不會的父親不是這樣的人,在父親退休之前,父親他他每年都給孤兒院捐錢,還親手給孩子們發(fā)禮物”
“母親?”周重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對了,還有母親。”
“母親年輕時美若天仙,性格溫婉,父親和母親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父親斷然不會為了不會為了生理需求去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事。”
男人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像瘋了一般揮動手臂,將車內(nèi)的車載香薰、墨鏡統(tǒng)統(tǒng)掃落在地。
“你你有證據(jù)嗎?”周重光做著最后的垂死掙扎,“你憑什么說是父親做的?或許或許是別人,或許是你你看錯了記錯了。”
“證據(jù)?”女人劇烈地喘息著,胸口隨著喘息起伏,“我就是證據(jù),你手上的戒指也是證據(jù)。”
“不算”周重光已接近癲狂,“在法律上,原告自己不能作為證人出現(xiàn)。”
“還有戒指。”手中象征家族榮譽的戒指仿佛燙手一樣,周重光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這個戒指你只是見過,也不能作為證據(jù)”
“是的。”
宋錦書此刻反而冷靜下來,“我知道,從法律角度來說,我確實作為原告,沒有資格作為證人,你手上的戒指也不能作為正誤。”
“甚至,周正揚和你,本就是律師,就算我有充足的證據(jù),你們也可以把自己摘除得干干凈凈。”
“但是,做了就是做了。周正揚就是侵犯幼女、禽獸不如的人渣。”
“你父親當然不會承認,他如今已經(jīng)功成名就,退居二線;你更是不會承認,你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父輩傳下來給你的。”
“所以你接近我,就是因為這枚戒指?”周重光的聲音破碎得不成調(diào)子,鏡片后的眼睛布滿血絲,“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都是你精心設計的?”
宋錦書凝視著他的臉,頓了下,“你說是就是吧。”
對周重光,要說一點心動都沒有嗎?也是假的。
他理性,純粹,專一,上進,這些都是很大的優(yōu)點,也是很打動她的地方。
可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接近周重光的目的是不純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