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
“那個瘋婆子怎么了?”
“他爹不行。”
沈硯清一時語塞,這是能說的嗎??
回了句,“你們這個尺度真大。”
突然,宋錦書的身體僵住,臉上的笑意被驚訝取代。
“硯清,”她顫著聲說了句,“寶寶……寶寶好像是動了。”
沈硯清呼吸發緊,宋錦書牽著他的手覆在小腹上。
掌心下的悸動像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
“真的在動”他聲音沙啞,俯身將臉埋在她肚子上,嚴肅道:“老婆,以后不要在寶寶面前說這么這么大尺度的話。”
宋錦書:“他們又聽不到。”
“聽不到也不能說。”
心頭的疑云讓宋錦書難以平靜,手指輕輕插進他柔軟的發間:“硯清,如果,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
沈硯清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間吻了下,“我知道你要問什么,孩子就是我的。”
“不管從生理上還是法律上,都會是我沈硯清的孩子。”
“他們既是我有血緣關系的親生孩子,也會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宋錦書生的孩子。”
“寶寶一定是我的,不會是別人的。”
宋錦書問道:“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因為”沈硯清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又移到她的肚子上落下一吻,“男人的直覺。”
“可是那天晚上陸”
“沒有可是。”沈硯清將她摟進懷里,“別人都是瞎說的,不要聽。”
“硯清,我在被沈家收養前,早就不是,那晚也沒有你怎么就這么篤定?”
孤兒院小紅樓里被侵犯的事,不是她的錯,她是受害者,本就不應該自卑。
可是,在沈硯清面前,她依然會覺得有遺憾。
沈硯清的手臂收緊,將她整個人揉進懷里,“你覺得,我愛的是那層膜?”
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后頸,“我沈硯清已經淪落到要通過一層膜來證明你是不是忠誠,你是不是愛我,你是不是值得我愛?”
對宋錦書被收養前的事,他知道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