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臉色大變。
秦悅榕也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這會兒她就覺得腹部有些奇怪的痛感。
隱隱的,能忍受。
這么想起來,之前有好些天她都感覺到這種疼痛,只是因為能夠忍受,而且有什么事做就能轉移注意力,她也就沒有多想。
還以為,是癸水未至,所以身體有些堵滯,癸水來了就好。
“可是我怎么會中毒?”她也覺得很茫然。
“這毒是慢性毒,應該暫時不妨礙性命,只是對女子身體有損。”
輔老大夫站了起來,“現在去槐園吧,聽老夫一句勸,此事不得再耽誤,能早一天解決,對秦小姐才好。”
“那,那我們都還沒有準備,就這么去槐園,能行嗎?”秦夫人握住了女兒的手。
“可帶了銀票?”輔老大夫問。
“這個,自是帶了的,但這個,是該給您”
他們秦家不算很有銀,只是也知道輔老大夫的身價,是帶足了銀票過來的,想著要付他診金。
輔老大夫擺了擺手,“不用給老夫。”
“???”
輔老大夫想說,能夠想到來找他,又給他個機會去跟陸小姐學習,比什么診金都好。
“走,去槐園吧。”
輔老大夫也沒有讓他們怎么遲疑,先出了門。
“父親,您這是?”輔順看了過來。
“備馬車,去槐園。”
“現在就去?”輔順有些哭笑不得,“父親,會不會急了些?”
“急什么,現在去正好。”輔老大夫看向秦大人,“秦大人覺得呢?”
秦夫人剛出來時已經小聲地跟丈夫和小叔子說了,女兒中了毒。
秦家兄弟倆也變了臉色。
但是他們還是相信輔老大夫。
“那我們聽輔老的。”
后來秦家人每每想起這一天,都很慶幸自己選擇對了,敢于如此信任輔老大夫。
輔老大夫帶著他們去了槐園。
其實,陸昭菱也才回家沒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