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情,周時閱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了。
眾人一聽,齊齊看向他。
“日子選定了?”
“對。”周時閱點了點頭,裝著不怎么在意的樣子,語氣平平地說,“就是六月底。”
“這么快?!”陸昭菱差點兒跳起來。
這就一個多月而已啊。
她其實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你想反悔?”周時閱也立即就放下了筷子,很是危險地盯著她。
陸昭菱呵呵笑了笑,“不是反悔,我怎么會做這種事呢?我的意思,其實可以等我師父好好看看日子,選個年底的也好啊,到時候天氣不熱。”
“天氣熱又怎么了?”周時閱問。
“你說怎么了?六月底那么熱,那么一層一層那么厚的嫁衣,穿著會悶出汗的啊。”
陸昭菱摸了摸自己的臉說,“到時候我滿臉的汗,就不是最美的新嫁娘了。再說了,等到洞房時”
渾身黏糊糊的
“咳咳!”周時閱差點兒被自己嗆到。
“大師姐。”殷云庭也無奈地叫了陸昭菱一聲。
這么多人都在呢,她是想說什么虎狼之詞?
陸昭菱眨了眨眼。
“你們的思想都太偏斜了。”
她又沒有想說什么,她只是想說,洞房花燭,房間里會點著很多喜燭的,而且喜被什么的也多,到時候的氣溫再那么布置,新房里得多熱啊?
而且本來就熱,一張床上還要睡兩個人,渾身都黏糊糊的也是一點兒浪漫氣氛都沒有。
這個時候青林在門口很是嘴快地接了一句。
“小姐,您不是畫過暖符嗎?要不然您現在就開始研究一下涼符啊。”
“到時候您和王爺的新房里都貼滿涼符”
青林在對上王爺的目光時,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