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上有傷,跑得一瘸一拐的。
剛才讓他過來他打死都不會聽的,但現在陸昭菱在這里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陸小姐在這里他就一點兒都不怕。
“陸小姐,怎么樣?是不是可以弄死她了?”他飛快地看了鄧二小姐一眼。
這次沒有看到她的眼睛。
“弄死?”陸昭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她干什么了就要弄死?”
一開口就要弄死一個人,是誰教他的?
“你們已經拜過堂了吧?”她又問。
一聽到她這話,戴旭瞬間就哭喪著臉,整個人都絕望了。
“拜過了”嗚嗚。
“那她現在就是你的夫人了啊。”
戴旭快哭了,“陸小姐能不能跟我爹娘說,讓我休了她?要不然和離也行啊”
“你不是不記得她做了什么嗎?”殷云庭問他。
“不記得?”陸昭菱倒是有些意外。
“對。”殷云庭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陸昭菱看了鄧二小姐一眼,“那這么說起來,這件事情未必是鄧二小姐自己能夠控制的。也就是說,這不是她故意的。”
可能,之前那對姐弟被嚇到,也不是她的意思。
“先帶我們找間屋子,我給她壓制一下。”陸昭菱對戴旭說。
“走,走。”戴旭對她的話那是言聽計從。
但是陸昭菱也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帶著他們到新房。
看著這滿屋的紅艷艷,陸昭菱看了戴旭一眼。
戴旭說,“反正我是肯定不敢再住這間屋子了。”
所以就把她帶到這間屋子來正好,要是帶到別的地方去,以后他又多個不敢去的屋子。
別浪費。
陸昭菱也是有些無奈。
她們把鄧二小姐扶到床上,看著床上灑著的花生桂圓大棗,想到成親本來是都寄托著美好愿望的,現在弄成這樣,也是讓人唏噓。
“你們都先出去吧,二師妹留在這里幫忙就行了。”
陸昭菱對殷云庭和呂頌說,“回頭我教你們這種鎮陰符。”
“好。”
他們都退了出來。
周時閱站在外面,他壓根就沒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