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行沉默片刻,緩緩說,“凈女香本無毒。”
雖然制作的方法和材料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但它,的確是無毒的。
“但若是服用凈女香的人,再聞到另一種香,就極有可能會漸漸轉不動腦子。”
“何意?”周時閱立即就想起了那宮女走近自己的時候,那隱隱約約的香氣。
“不會有性命危險,只是時不時會有些恍惚。”殷長行說,“我也只是曾經聽說過,并不曾見過。至于那種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殷長行又看向了陸昭菱,“小菱兒以前應該知道。”
陸昭菱指了指自己,“我?”
她也只是知道師父和師叔知道的這些啊,她哪里還知道別的?
但是殷長行點了點頭。
估計是因為輔大夫在這里,他也沒有說得太清楚。
但是陸昭菱反應了過來。
師父說的該是在第一玄門的時候,才幾歲的她。
她也覺得很奇怪。
在第一玄門的時候她才幾歲,還是個小孩子,她從哪里知道的?
她知道的,比師父還要多嗎?
等輔大夫離開,她一定要問清楚。
周時閱便把在東宮發生的事情仔細地說了,畢竟有這樣的東西出現,太子的情況就很不對了。
聽完他的話,陸昭菱想了想,說,“那你要不要帶我進宮看看太子?”
周時閱一下子就卡殼了。
讓她去見周則?
“你見了他,得看他的面相吧?”他問。
“這應該難以避免吧。”
“那不行。”
這一句,是殷長行和周時閱同時開口說的。
不行?
槐園里,陸昭菱想進宮的心思被掐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在汝南侯府,戴旭正要和平陽伯府二小姐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