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走到他們身邊,開口問。
“你們二位是玄門中人吧?”他又壓低了聲音。
看得這么明顯?
古三量就笑了笑,“這位朋友也是?”
這男人穿著一件藍色素布袍,發髻扎著同色發帶,眉毛相當濃,鼻大嘴唇厚,皮膚較深色,背著一個包袱,包袱打著一把桃木劍
好吧,桃木劍。
“很明顯吧?”男人也指了指自己背著的桃木劍,有點兒驕傲地說,“我可不是閑散亂修那種,我有門派。”
“哦?不知道兄臺是師從哪個門派?不是道觀嗎?”
“算是道觀吧,不過,我們門派也收普通弟子,不強求入道。清梧觀,聽過吧?”
“三清的清,梧桐的梧。”他補充。
古三量和呂頌對視一眼。
“沒聽過。”
男人面色有點訕訕。
“你們沒聽過其實也正常,咱們清梧觀是半年前才建立的。二位看起來是散修,要不然加入咱們清梧觀?”
他說著,從懷里拿出了一疊紙,塞了一張給呂頌。
“先看看,這是咱們清梧觀的收徒要求,你們可以叫我三念。我算過風水了,這次進京,要住的客棧得在西南方,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
他指了指西南的方向。
住客棧還要卜算?
古三量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又看了看他的面相,好心提醒了一句。
“我覺得你往東邊去比較合適。”
“你不懂。”三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警惕,“這個還是得結合生辰八字來算,不要隨口就說。這在咱們玄門是大忌。行了,你們要是想入咱清梧觀,到時候可以往那邊的客棧來看我,我應該會在京城停留一個月的。”
說完他就快步走開了,果真是朝著西南方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