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管了。”
管天管地,管不到別人要倒霉。
周時閱在京城早就見慣了被縱容得刁蠻任性的千金貴女了,還會把一個江湖門派的千金放在眼里。
她是不是女扮男裝又跟他有什么關系。
束小楓對諸然眨了眨眼,有點兒著急。諸師兄,快買符啊。
諸然有點猶豫。
剛才晉王發了火,現在他要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陸小姐買符,會不會又惹怒了晉王?
還在猶豫不決,陸昭菱已經朝他招了招手。
“來。”
諸然莫名覺得自己比這姑娘小了。
怎么跟長輩招小輩似的?他還是晉王的師兄呢。
但是腦子里雖然這么想著,他的腳比腦子誠實多了,已經一大步就朝著陸昭菱那邊拐了過去。
陸昭菱在他過來的時候正和殷長行低聲說話。
“師父,這個這么慘,拉一把?”
殷長行瞥了諸然一眼。
“認識的?”
“以前見過,為人還行。”
諸然為人沒有什么太大的毛病,而且,陸昭菱總覺得吟風谷不太對,總得給他們留點比較像話的人。
畢竟是周時閱的師門。
他跟師門其他人不熟,但現在他師父可是吟風谷的谷主。而且現在還多了一點,谷主很有可能是她父親的好友。
殷長行嗯了一聲,“你做主就行,我沒有意見。”
束小楓可是聽到了他們師徒倆的對話,他很是震驚地看著諸然,心里替他點了根蠟。
陸小姐說的,諸師兄很慘?
他之前的什么桃花劫,陸小姐都沒有說很慘的,但說到后面已經是那么慘兮兮,諸師兄這種被說很慘的,那不知道會是什么情況了。
于是在諸然過來的時候,束小楓就趕緊小聲地提醒了他一句。
“諸師兄,你跟陸小姐多買兩張。”
但也沒辦法說太多了。
諸然到了陸昭菱身邊,陸昭菱直接問他,“三道符,收你二千兩,要嗎?兩道黃符,一道要畫在你的后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