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爹都死兩年了,我現在想著也是荒謬,還想把他復活,復活他來天天拿掃帚打我?”
“那些災民要是真都癡傻了,咱也養不起,之前怎么會覺得他們能給咱當奴仆?咱也不是老爺啊,還想有奴仆呢。”
等到了大營。
殷長行和翁頌之站在營門口,正望著這邊。
“師兄,你看,我說她會平安歸來的吧?你還擔心她又心軟,被那些村民給哄了。”
翁頌之看到周時閱扶著陸昭菱下馬車,低聲對殷長行說。
殷長行沒有說話。
“師父,師叔。”
陸昭菱快步過來,周時閱見狀,便去和軍師說事了,倒也沒有時刻跟著。
青榆把那個“少年”也帶了過來。
“師叔,這里有個鬼,你收一下。”陸昭菱說。
她現在安排起來一點兒都不帶客氣的。
“不過師叔,你那收鬼的布袋哪里來的?之前這金菱筆,你是從哪里拿來的?”陸昭菱又問。
翁頌之一滯。
這個要怎么說?
陸昭菱見他神情不對,微瞇起眼睛。
“師叔,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吧?”
翁頌之苦笑。
這丫頭長大之后越發不好糊弄。
“跟你說實話吧,”他說,“布袋和筆,都是閻君給我的。”
陸昭菱愣了愣。
她仔細想了想,“我怎么記不起閻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