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看著殷長行露出了一點兒依依不舍的模樣,湊了過去。
“殷叔,要不然我跟您聊聊?”
殷長行頭疼了起來,痛過之后他打量了青木一眼,板起了臉,“傷得這么重,不躺著去,在這里干什么?”
他站了起來,又對呂頌說,“還有你,腰骨不正一下,以后還想不想娶媳婦?”
這家伙,站在那里的姿勢他就看出來了,這小伙子摔過,骨頭沒正好,這要是忽略了,以后腰要使勁可就使不上了。
“一個兩個的都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過來,我給你們把把脈,看看你們身體都有什么毛病。都這樣了也不請大夫。”
青木和呂頌:“”
不是,剛才大夫不是才走?
殷叔是忘了?
大師姐知道殷叔這個樣子嗎?
陸昭菱和周時閱回到了隔壁,她抓著他,還沒有開口,周時閱就主動出聲了。
“是不是想問你昏睡了多久?之后都發生了什么事?”
“對,你快說說。”
“別急,我一一跟你說。”
周時閱就把這兩天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說得挺仔細的。
除了他做的錯事。
陸昭菱看著手里的筆。
“這支筆”她也沒想好要怎么跟周時閱說。畢竟,周時閱還說了小黑小白上來發生的事。
“我要是跟你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信不信?”
陸昭菱猶豫了一下,跟他說了自己之前的夢。
“你是說,你夢到同一個小姑娘兩次了,而且這支筆,就是在她所在的大殿供桌上?”
周時閱聽了她的話也覺得十分奇怪。
但是,他看得出來陸昭菱說的是真的,這不是她編的。
這姑娘可能不知道,她要是編的,他是大概能夠看出來的。
畢竟,她說真話和謊話的時候細微的表情不怎么一樣。
當然,也有傻子是看不出來的,比如盛三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