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目光也落在那支珠花上。
“這珠花,看來價值不菲。”以他的見識,都覺得價值不菲,那確實是昂貴的東西。
陸昭菱仔細地看著那珠花。
周時閱看了看珠花,又看看她頭上的簪子,突然就覺得有點兒不是滋味。
說起來,陸小二頭上的發簪一直就是他雕刻的那些,一般最多也是用一兩支。
但這些是作為法器來用的。
她一直就沒有用一些姑娘家的首飾啊,單有的發簪都是要用來驅邪逐鬼的。
這也顯得太可憐了些吧?
她可是他未來的王妃。
周時閱突然就有些自責起來。陸小二也是還年輕貌美的姑娘家,身上不能只有法器吧?
他見陸昭菱還在研究著那珠花,便問裘二爺,“肅北城如今還有什么銀樓開著嗎?或是,有什么能工巧匠,專做富人家首飾頭面的?”
裘二爺愣了一下,以為他是想查這支珠花的來處。
“王爺,我讓人去查一下,這支珠花是出自來哪,把那匠人給悄悄帶來?”
周時閱一皺眉,“不是讓你查這個,我要買新的。”
買新的?
裘二爺雖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但還是直接說了,“老三家的就是開銀樓的,他們那里應該有不少是專門供給肅北城里有頭有臉富貴人家的貨品。”
周時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們裘家不錯啊,就是親家也都是能賺大錢的。”
裘家有勢,親家有錢。
裘家在肅北城,確實應該是獨一份橫行霸道的地位。
但就有這樣的裘家,竟然還能讓周屹占了一席之地,周屹的下人還敢直接出城來攔人,也算是矛盾了。
“王爺說笑了,他們也只是有個養家的營生啊。要說產業鋪子,知府大人的夫人家里才多呢。”
裘二爺趕緊說了一句。
“還有,肅北城里除了裘家,另外還有四大家。王爺應該知道的,這四大家,還有裘家,知府家,形成了六股勢力。這個我也不怕跟王爺直說。”
“之前一直算是裘家當頭,畢竟我家兄長是一方守將,一般人也不可能越過他去。但是,兄長一直告誡我們,軍營將士人數多,總會有需要富人和百姓支持的時候,比如說捐贈一下軍衣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