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立即就說,“就是說,他們很在意這十二個孩子,所以是精心養著的。其他孩子就不怎么上心了。”
“大師姐說的對。”
殷云庭又說,“我打聽過了,育安堂每三個月就會有善人去送食物,但是其他孩子說,其實他們每次都沒分到什么,有一次還是干巴巴帶點兒霉味的糕點。”
“那善人是誰?”
“是從肅北來的,根本就不是這束寧城的人。”殷云庭又說,“不止是束寧城的育安堂,說是幾個城里都有育安堂,就那個善人每次都是派人幾個城都走一遍,每間育安堂都送了東西。”
“這些我是從慈安堂那邊幾個老人嘴里問來的,他們說,因為一開始他們這些老人有點嫉妒,育安堂那些孩子總有人送好吃的,他們慈安堂卻沒有。”
“所以他們盯了好幾次,然后就發現了不太對勁。”
這種事情,竟然還是慈安堂的孤寡老人們發現的。育安堂的人很是警惕,根本就問不出什么來。
陸昭菱輕吐了口氣。
“行吧,明天我去看一下這些孩子。”
周時閱有點兒同情地拍了拍她的頭,“可憐的陸大師,能者多勞好像不是一個好詞。”
一聽到哪里有不對勁的事,她就得去看看。
她還說她不是一個好人呢。
還說她是一個貪錢又懶惰自私的惡人呢。
結果得的銀子大半都用來賑災,遇到有苦難的人和事,好像都是她的責任。
“你跟我去!”陸昭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的。”周時閱立即應了。
陸安繁和思真同時出聲,“我陪你去。”
“大姐姐我陪你。”
周時閱看向他們。
“拖油瓶一帶就是倆?”
“我們不是拖油瓶。”
“什么是拖油瓶?”
兩人又同時出聲。
“你們別去了,留在這里。”陸昭菱一句話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