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見他神情凝重,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他點了點頭。
呂頌便在屋子里四處看了起來。
謝家人對他這行為很是奇怪,但又虛弱得管不著。
說來也奇怪,在陸安繁給了他們平安符之后,他們就覺得身子略輕一點了。
之前感覺身子如陷泥潭,沉重得動不了一下子。又覺得虛軟無力,叫人都要喘不過氣。
“這平安符,”謝父喘了口氣,“有神通。”
他說了這么一句,神情又是一黯,“但是,陸小哥,我們如今,沒錢。”
這樣有神通的平安符,他們現在可沒有錢可付啊。
還有這兩床被子,剛才那一水囊的藥
“陸小哥兒,你,你可不能去找唯安要錢”謝母也有些著急,“我們日后,想辦法還你。”
要是讓唯安知道他們現在這副樣子,哪里還能在軍營里待得下去?
但是他們這一家,希望都寄托在唯安身上了,他一定得在軍營里好好干!
“先別想這個了,”陸安繁在給兩位老人喂藥,“這些回頭再說。”
本來暈著的謝老頭猛地咳了起來,眼睛還睜不開,卻啞著聲叫,“他們,他們要趕盡殺絕!”
陸安繁和青木都是一愣。
什么趕盡殺絕?
青木反應過來。
謝家人自己,該不會是知道什么吧?
但他看看謝父謝母,還有謝唯平,又發現他們很茫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爹,爹你醒醒。”謝父叫著。
謝老頭只是喊了這一句,又暈過去了,沒醒。
“得去請個大夫來給他們看看。”青木說。
“大夫現在都忙不過來。”陸安繁搖了搖頭,“之前已經去請過了。”
謝家人病的,看來跟城里那些人不一樣。
至少,他并沒有被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