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禮挑了挑眉:“就吃一個啊,我給你剝了兩個呢。”
“不吃了。”
“為什么?”
“不好吃?”
難得聽見她嫌棄水果,徐斯禮追問:“哪不好吃了,太甜?太酸?”
時知渺淡淡地說:“沒滋味。”
“不可能,我剛才吃了一半,明明很酸甜。”
時知渺扯了一下嘴角:“你的口味不等于我的口味,而且我們吃的也不是同一瓣山竹,我就是覺得沒滋味。”
徐斯禮嚴謹地說:“我不相信。”
時知渺剛想說“你愛信不信”,他就將玻璃碗往旁邊的柜子上一放,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過去。
“我嘗嘗。”
然后就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就是他嘗的方式。
舌尖強勢地掃過她口腔中的每一寸,纏繞著她的舌尖不肯離去,又在時知渺本能地抬手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他用一只大掌攥住她的手腕按在墻上,將這個吻加深。
深到時知渺能聽見曖昧的水聲,也能聽見他的喉結吞咽聲。
她的尾椎骨酥麻,徐斯禮又把吻落在她的脖頸上,一路往下吻去,直到她的身體發熱、發軟,雙腿站立不住,他才摟著她一起倒在床上。
徐斯禮解開浴袍系帶的時候說了一句:“確實不甜。”
時知渺的眼尾有些紅暈,迷惘地看著他。
“單獨吃覺得挺甜,但有了參照物——山竹跟你比,確實沒滋味。”
“……”時知渺將頭扭開,眼底含著春霧。
徐斯禮撫著她的臉轉回來,再一次吻上。
他很喜歡親吻她,哪怕她說過很多次直接進入主題就可以,親這么久又不會讓懷孕變得更容易,可他都不聽。
他甚至很有興致地看著她在他的親吻下意亂情迷,才慢條斯理地開始主題。
時知渺其實很不喜歡這樣。
這樣會讓她產生錯覺,錯以為他們不是在生孩子,而是真的在做什么愛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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