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記得來,很精彩的,保證不會讓王教授失望。”
說完,徐斯禮就牽著時知渺,在眾目睽睽下,離開了辦公室。
王教授低頭看著被拍在胸口的邀請函。
燙金的封面,時間地點清晰,但主題欄卻只印著一行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字:
「慶祝山竹大豐收」
山竹……?
這是什么暗語嗎?
還是徐斯禮在諷刺什么?
王教授心里驚疑不定,徐斯禮這是唱的哪一出?
還嫌不夠丟臉嗎?居然要大張旗鼓設(shè)宴,想方便大家當(dāng)面議論他徐斯禮被戴綠帽嗎?
他捏緊了邀請函,眼神陡然變得陰沉——好啊!
他倒要去見識見識,徐斯禮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
徐斯禮一路牽著時知渺的手,走出醫(yī)院,一路將她帶到轉(zhuǎn)彎處,他們的“老地方”。
時知渺抽回被他攥得有些發(fā)紅的手腕,蹙眉看著他:“你要辦什么宴會?”
徐斯禮解鎖了車門,斜眼看她:“你到時候就知道。”
說完,他就要上車。
“徐斯禮!”
時知渺反抓住他的手臂,抿緊了嘴唇,只問一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不相信那天我和我哥什么都沒做?”
徐斯禮側(cè)過頭,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日光勾勒出他完美的側(cè)臉輪廓,卻也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緒。
幾秒后,他說:“我信的。”
時知渺心頭跳了一下,一束微光剛要從眼底升起。
就聽他補充道:“我檢查過你的身體,確實什么痕跡都沒有。”
時知渺:“……”
原來他的“信”,是建立在這種基礎(chǔ)上。
她松開了他的手,指尖掐進掌心:“如果有痕跡呢?你就覺得,我們有什么了,是嗎?”
“如果有痕跡,”徐斯禮的語氣叫人分辨不出他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陸山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而你,我的徐太太,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鎖在家里,哪里都去不了。”
時知渺被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瘋狂和占有欲震懾,呼吸微微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