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沒睡好。”楚蕭笑了笑,便提著年貨去了后院。
他這剛走,麻衣老翁便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柜臺前,隨后指了一方,“那幅畫,你作的?”
“討個生計罷了。”楚青山笑道。
聽這話,麻衣老翁的眸,多了一抹異色。
不怪他如此,只因那幅畫,大氣磅礴,寥寥不多的幾行字,更是寫的氣蘊非凡,他以為,作畫之人一個境界高深的玄修,至少,也是個頗有文學造詣的名人大家。
不成想,是個不見經傳的普通人,且還是病秧子。
“還會下棋?”詫異過后,麻衣老翁看了一眼楚青山手中的書,那是一本棋譜,該是有些年頭了,頗顯陳舊。
“略懂。”楚青山謙虛道。
“老夫也略懂,來一局?”麻衣老翁悠悠一笑。
“這。”楚青山干笑的看了一眼店鋪,雖然沒有什么客人,但若有來客上門,他得過去招呼不是?
“不耽擱你做生意。”麻衣老翁一笑,將一錠銀子放在了柜臺,“那幅畫,吾收了,多余的錢,權當陪老夫下棋了。”
話至此,楚青山哪有拒絕的道理,“老人家,里面請。”
后院的老樹下,擺了一個棋盤,兩人對坐而弈。
子龍也懂事,煮了一壺熱茶,便去前面看鋪子了。
至于楚蕭,早已緊閉房門,坐在炕頭上,靜心療傷,傷筋動骨的內傷,一時半會好不了,即便到此刻,嘴角還時而有鮮血流溢。
富貴險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