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碰撞,有火光迸射,更有刀片跌落。
黑袍人的刀,斷了,是被桃木劍給斬斷的。
“好劍。”黑袍人雖有詫異,并無太多震驚。
方才在破廟,那個小玄修就是用這把劍,捅穿他身體的。
要知道,他撐著護體玄氣呢?這都能捅穿,足見此劍不凡。
“吃我一劍。”楚蕭一步凌空躍起,劍舉過頭頂,力劈而下。
“小小一玄修,自不量力。”黑袍人暴喝,一刀自下朝上掄去。
磅!
還是兵器碰撞,鏗鏘之音乍起,卻再無那咔嚓一聲響。
桃木劍削鐵如泥,卻架不住黑袍人,以玄氣包裹了斷刀。
楚蕭又噴血,橫翻足數十米,桃木劍也自手中,跌飛出去。
他再爬起,已非嘴角溢血,而是滿口涌血,與歸元境正面硬剛,沒被當場震散架,已是莫大的奇跡。
“還有何依仗?”黑袍人笑的兇殘可怖。
他丟了刀,赤手而來,要生生撕了那個小玄修。
如此,方能解他被戲耍、被捅穿身體的滔天怒火。
“腰疼,不打了。”楚蕭擺著手,扭頭跑了。
跑?戰略性以退為進罷了。
待黑袍人追至近前,他猛地殺了一個回馬槍,“天罡拳。”
這好使,后面那位追的緊,沒咋剎住車,險些被一拳轟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