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除了兼職就是學習,晚上睡覺,夢里都是在背單詞練語法。
為了讓自己能更專心,就連手機都被她控制了使用頻率。
這也就導致了,當小林又一次領命去給念初送東西時,電話打過去干脆就沒人接了。
小林拎著一堆護膚品、化妝品、營養品、燕窩之類的消耗品,一臉茫然地跟自家上司回話:“檢長,我聯系不上梁小姐了?!?/p>
一共打了六次電話,六通電話都是響鈴結束自動掛斷,對方毫無響應。
彼時蔣天頌在飯店包廂,聚餐的都是檢察院的同事,個別幾個不在檢察院任職的,單拿出去,也都是在天北響當當的人物,大家在慶祝他官復原職,給他接風洗塵。
聽小林說聯系不上念初,蔣天頌的心中也是一緊:
“你別急,慢慢說,出了什么事?!?/p>
小林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梁念初不接電話,這在他的認知里,是前所未有的情況。
糾結地把事情說完,蔣天頌當即從座位上起了身,也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第一反應,是念初的家人找到學校,把她給強行帶走了。
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案例,山村女孩憑自己本事考出大山,結果卻因為戶口被家里鉗制,最后還是慘被販賣。
“你等一等,我去給她校長打個電話?!?/p>
他作為這場洗塵宴的主人公,忽然表現出不對勁的情緒,其余說笑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疑惑地觀察著他。
蔣天頌拿著手機往外走:“你們繼續,我處理點私事。”
天北大學的校長是沒有他號碼的,接電話時看是個沒備注的陌生號碼,語氣還有點不耐煩。
“哪位?”
“蔣天頌?!?/p>
對面安靜了一會兒,語氣一下子溫和下來。
“蔣檢長,您怎么會突然想到我了,是我們學校最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嗎?”
上次的十月一案件,涉事院校正校長調離,副校長開除,相關院系導師和系長全都按包庇罪處分。
如此雷厲風行的手段,讓人不得不由人及己,心有戚戚。
蔣天頌之前還有意隱藏了自己和念初認識的情況,眼下聯系不上對方,就失去了理智:
“不是公事,是私事,麻煩校長幫我查一下你們學校的一個學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