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快速轉身,飛快地跑了。
蔣天頌是聽到她下一句,才意識到不是幻聽的。
他睜開眼睛,看著女孩奔逃的背影,臉色有些難看。
楚閔站在他身側,看看蔣天頌的表情,又看了看念初遠去的模樣,心底微微一沉。
接下來,他也不再進行什么打趣了,他甚至不敢再提和念初有關的任何一個字。
“算了,大學操場也沒什么好逛的,忙了一上午也餓了,走去吃飯吧。”
楚閔轉身要走,蔣天頌卻依舊站在原地沒走,沉眸盯著念初的背影。
楚閔看著他這個樣子,心往下沉了又沉。
忽然開口道:“天頌,你能站在現在這個位置不容易,可千萬別犯錯誤。”
隨著大數據時代來臨,人們的私生活也越來越透視化。
現在上頭對作風方面抓的越來越嚴了。
他們這種人,輕易不能談戀愛,要談,就必須得娶。
否則一旦解決不好,被以桃色緋聞曝光到公眾視野,輕則獲得處分,重則降職貶職。
剛才那個女孩子,無論是年紀還是身份都很危險。
絕不是蔣天頌現在這個時候能沾染的。
蔣天頌也明白楚閔在說什么,他覺得荒謬,又冷聲重復了一遍:
“她在我眼里,還是個孩子。”
楚閔勉強地笑了下,看著蔣天頌仍舊盯著遠處,沒有收回來的目光,在心中說,你最好是。
軍訓方隊的位置離國旗臺太遠,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看清楚臺上站著的領導具體模樣。
金寶書不認識蔣天頌和楚閔是誰,只看到了念初忽然朝著兩人走過去,不到一分鐘又快速跑回來,看起來還哭了。
她嚇了一跳,追在念初身后問:“念初,你這是怎么了?”
念初慌張無措又委屈,看到金寶書,像找到精神支柱,緊緊抓著她的手:“寶書,我做錯事情了。”
金寶書聞言也慌,但努力讓自己鎮定:“別哭,你先別哭,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念初:“我,我撒謊,被當面揭穿了。”
她的淚珠順著面頰撲簌簌下落:
“完了,寶書,我完了,他一定覺得我是一個特別糟糕的人,以后再也不會相信我了。”
金寶書表情卻有些一言難盡:“撒謊?就只是這樣?”
她還以為什么大事嚇成這樣,殺人放火了呢。
“要是沒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那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說清楚不就行了。”
念初含淚低頭:“他肯定是對我失望透頂,所以都不想聽我解釋。”
金寶書越聽越迷糊,想到剛剛那兩個氣質不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