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有這些跳梁小丑,老是來他面前蹦跶。
也怪他自己,總有惹禍的本事,就連年齡和資歷太輕,都能惹出這些事端來,要怪也只能怪老太爺,沒有對方強行提拔,哪有他現在身在這里頭痛。
趙威無奈的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兒是你媳婦偷摸幫著那瘸子造成的。”
“嘖嘖……都沒有要錢呢,他們二人確定是正當關系不?你確定你家孩子,是你親生的不?”
“那瘸子嘴皮子特別厲害,聽說特別會哄女人,你那女人好吃懶做的,好打扮不說,還騷首弄姿的。嘖嘖……”
“就算不是瘸子的種,也有可能是別個的。”
“你用你那豬腦子,好好想想吧!”
……
趙威的這個挑撥離間,是真的很拙劣。
但男人嘛,在乎的不就是那么點破事兒。
得感謝這鄉里面的八婆比較多,他一路跟著小兒麻痹走了一路,耳朵里接收到的八卦內容還真不少。
有的是人背地里吐槽芳草這個女人,說她慣會扭屁股,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
既然大家都說她水性楊花,趙威索性把其加油添醋地講出來。
這年月,雖然沒有親子簽定,但是吧,那芳草圓潤白胖的,正好長在莊稼漢的審美之上,平時和她開葷玩鬧的男人可不少。
不一定是小兒麻痹勾搭了,就這人瘸腿的條件,怕是只能摸一下芳草的手。
他現在只是想要轉移一下這個魯莽男人的戰斗方向,別搞錯人了,最好自行腦補幾個野男人,和他們斗起來吧。
他這個路人甲,真的很無辜唉!
此時的男人還真的努力回想起芳草生第一胎的時候,說是早產了一個月,但是生下來的孩子卻是白白胖胖的,很多人都說是足月生產的。
當時年輕沒太當一回事,此時孩子都已經三歲了,又生了一個小女兒。
兩次生產,后面是真的足月生的,兩孩子生下來的個頭,都差不多大。
越想越窩火,把周圍可疑的男人都過濾了一遍后,在那里咬牙切齒的咒罵起來。
“你個不要臉的娼婦,敢被老子偷人養漢,還生了個孽種惡心我,我槽你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