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是個看起來有些豐腴的女人,長得也挺漂亮,可惜啊,竟然是和這投毒案有關,真應了那一句,最毒婦人心。
劉鄉長陰森森的瞪著這個女人,直到對方的氣勢有些低迷,眼睛閃爍的不敢和自己直視后,這才道:“你那表哥說,是你給的藥,要把這只騾子毒死,你是背后主使……”
“你可知,因為這個事兒,你要擔多大的干系?”
“不說槍斃,光是投毒,坐牢是免不了的。”
這話可怕女人嚇得不輕,趕緊叫屈起來。
“啊……沒有這回事,我才不是什么主謀,我什么都沒有干啊!”
女要氣急敗壞的指著小兒麻痹:“是他,是他說想要一包老鼠藥,讓我給他弄,他要毒老鼠。”
“我哪里知道他要毒什么騾子,但凡知道,就是給我十個膽我也不給這么做。”
“我想著他是我遠房親戚,偷了我男人藥箱里一包藥給他,都沒有要錢,他怎么可以說我是主謀?”
“真的要被冤死了,鄉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
她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三言兩語之間,就已經將事情說得很清楚。
這老鼠藥,的確是她給的小兒麻痹。
這人剛才還一直不承認,非得把這個屎盆子扣到趙威的頭上。
現在人證物證都在,妥妥的打臉行為。
眾人諷刺的看著已經失了精氣神的小兒麻痹。
趙威將其嘴里的玉米核取下來,然后拍了一下對方的臉。
“哼!現在你還有何話要說?”
“你不是挺會說的嗎?咋地啦?現在啞巴啦?”
劉鄉長也是搖頭嘆息不已,好好的畜牧會,給他搞這一出,真的是想捶死這些害群之馬。
“你們清水寨的人可真是出息了,因為一點個人恩怨,就把毒手伸向集體財產,這是大罪,無法饒恕。”
“沒有什么好說的了,現在就給他扭送進去吧。”
“至于芳草……給對方提供了作案工具,也一并帶去審查,誰知道她私底下有沒有把這個老鼠藥,拿去害過別人!”
……
這下,這個女人嚇得亡魂直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