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不結束,這個折磨就一日不消停、
都這樣了還這么勤快,趙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果斷出手,將對方的手拉了過來。
強行抹上自制的黏液后,又弄了兩塊白布,將其包裹起來。
“你今兒個就干點別的吧,燒火,砍柴,縫衣裳做鞋子,都行,就是不準摸水?!?/p>
“等下我回來要檢查,如果你私自拆了,我就給你……從里到外都抹上。哼哼……”
最后一句,是貼耳朵邊咬的悄悄話。
趙威調戲完云秀后,這才心滿意足的,拉著吃飽了的趙錢離開院子。
云秀有些茫然,直到趙威帶著趙錢離開院子,這才醒悟過來趙威是什么意思。
看著被包裹得仔細的手,臉頰不由自地發燙。
一旁一直在堆柴禾的春香,咬著嘴皮子坐在一個小馬扎上。
她被人無視了,還被迫當了一回觀眾,真是……很糟糕的體驗啊。
“咳咳……”
她的聲音才剛響起,云秀這才想起這么一個人來,有些尷尬起來。
“啊……那個……你有事兒?”
“嗯……也沒什么事,就是看你那個抹手的還挺多,能有多的話,可以勻我一點嗎”
說完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然后補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以后掙到錢了,會還的。”
云秀自然也知道她的兩只手,早已經爛得不行了,比她還要老火。
她好歹有對好公婆,平時多護著。
春香是誰也沒有,窮得連身棉襖都有不起。
眼下身上穿著的,還是云秀過去換下來的舊衣裳。
原本是想將其裁剪來做鞋子的。
最近忙著蓋房子的事情,不得已耽誤了。
也虧得沒有剪,不然的話,春香得去撿王彩姑的老媽子衣服,那款式可老舊得不行,是斜補襟子的,早就被這個時代淘汰。
一個大姑娘穿起來,自然是很違合的。
云秀想到她的不容易,所以很是大方的把趙威留下的豬胰子遞了過去。
“還挺多的,你若是想,隨時來抹,錢不錢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