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鵬掙扎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掙脫不開,索性放棄,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
他又不是真的傻逼,知道現(xiàn)在自己逃不掉,這個女人也不可能會放他走。
他索性擺爛,“說什么?”
孟時晚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說你為什么搶這個黑方體,這玩意兒是個什么東西,你又是誰?從哪里來的。”
這個人既然來搶,應該多多少少對這個奇怪的東西,有些了解。
自從孟清月說末世是個局,而她已經(jīng)在風暴中心,還說什么末世破局在她。
孟時晚對這個末世的看法,已經(jīng)不再是艱難求生那么簡單。
她總覺得,好像有什么陰謀在圍著她轉,偏偏還抓不到一點思緒。
蔣鵬靠著身上的藤蔓,往地上一攤,“我要是不說呢?”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階下囚,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死之前鐵定不能泄密啊。
孟時晚反倒笑起來。
笑容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還是很好看的。
只是笑不達眼底,蔣鵬覺得背后發(fā)涼,挺滲人的。
他在地上扭了扭,緩解身上的自不在,“你,你笑什么啊?”
孟時晚緩緩走到他身邊,“你不說也沒關系,我正好會點小手段。”
蔣鵬警惕的望著她,“你你你,你要干嘛?”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孟時晚那雙平靜中壓制著煩躁的眼神,他就心慌的厲害。
孟時晚從空間拿出幾顆小小的種子,“我這個人沒什么耐心,最后問你一遍,說不說?”
蔣鵬咬牙,“沒什么好說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想的挺美。”
孟時晚將幾粒種子撒在他身上,催動木系異能,小小的種子緩緩發(fā)芽,枝條柔軟又堅韌,細細的鉆進綁住他的藤條里面,扎進他的身體。
麻麻的痛感在蔣鵬身上蔓延,好像有小小的東西在鉆進他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