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兩人端著一整只金黃酥脆的燒雞,坐在店門口小木桌邊開吃。
雞皮被炭火烤得微焦,酥脆中又不失彈性,用嘴撕開,一股混合了藥香與肉香的熱氣撲面而來。
“來,吃個腿!”
汪秋水給劉青山撕下了一條雞腿,隨后自顧自吃起雞胸來。
“我喜歡胸。”
劉青山咬了一口雞腿,咽了下去,開口說道。
汪秋水一愣,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胸部,狠狠瞪了劉青山一眼。
“雞胸。”
劉青山解釋。
“吶,給你。”
汪秋水不情不愿地分了一小塊雞胸給劉青山。
“真香!”
劉青山咬了一口雞胸,稱贊道。
汪秋水陶醉地咬著雞胸,神情陶醉的道:“這絕對是全世界最好吃的燒雞!”
“燒雞翼,我也喜歡吃。”劉青山說著,手就伸向盤中僅剩的燒雞翅。
“不,你不喜歡。”
汪秋水迅速將盤子護在胸前。
轉眼間,最后兩個燒雞翼都被汪秋水納入體內,化作一絲暖意。
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指尖殘留的油香,墨鏡后的眼神滿足而慵懶。
就在兩人起身欲走之時,一輛黑色的奔馳大g粗暴地剎停在店外,揚起的塵土撲向排隊的人群,激起一片嗆咳與怒罵。
車門推開,一個渾身潮牌,梳著大油背頭,戴著金絲眼鏡,油光滿面的年輕人走了下來。
此人正是覃向東,今年不過28歲,風流成性,“閱”女無數。
被他“閱”過的女人,不同年齡層皆有涉獵,傳聞被他逼得輕生的女子都不下三個。
覃家表面上是做茶葉生意的,開了個《覃記茶莊》,實則與政府以及商界的關系盤根錯節,黑白通吃。
覃向東下車后,舉起右手,彎了彎食指和中指,兩個巨塔般的保鏢便大步走到其左右。
他無視隊伍,徑直走向點餐口。
“喲,覃少大駕光臨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啊!”店主趕忙招呼。
“少廢話,兩只,搞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