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恪迅速抓緊她的手,心疼道:“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他動作輕柔又利落地替她包扎好。
見她疼得冒汗,蘇恪又心疼又生氣:“知道有傷還不小心?不然哪會受這罪。”說著輕輕放開她的手。
傅柔聽出他話里的關心,討好地看著他:“我下次會小心的,不讓傷口碰水。謝謝你,蘇恪。”
蘇恪再次把她摟進懷里,輕聲請求:“再叫一遍好嗎?我想聽你叫我名字,特別是凌云。”
這次傅柔沒掙扎,乖巧地靠在他懷里,柔聲喚道:“蘇恪……凌云。”
蘇恪欣喜道:“柔兒。”但他手上力氣大了些,傅柔感到手腕疼痛,忍不住叫道:“好痛!”
蘇恪急忙松手,關切地問:“哪里疼?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他掀開傅柔的衣袖,發現傷口滲出血跡,連忙拿出金瘡藥敷上,內疚道:“都怪我,方才太高興,沒顧及到你,碰疼了傷口。”
傅柔伸手攔住他,蘇恪抬頭不解。
她眼神帶著心疼的說道:“不必這樣,這點傷真的沒事。”
“你平安就好。”蘇恪包扎好傷口,見傅柔眼紅,“怎么哭了?”
“沒有,是傷口疼。”傅柔拿傷口當擋箭牌,擦去眼淚。
“是我剛才太用力了?”蘇恪信以為真。
“只是一點,現在不痛了。”傅柔急忙說。
“那就好。”蘇恪松了口氣。
若蘇恪的屬下看到這一幕定會吃驚,他們眼中冷血孤傲的主子竟對女子如此溫柔。
傅柔見他關注傷口,轉移話題問:“你用過早飯了?是從大廳過來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蘇恪想起正事,他笑著牽傅柔到凳前坐下說道:“對了,有件事差點忘了告訴你。”
傅柔認真問道:“什么事?”
“張總管方才來報,皇上要舉辦宴會,邀請所有王公貴族及家眷。”蘇恪道。
“宴會?皇上為何突然辦宴?”傅柔困惑道。
“我也不知。但你必須赴宴,所以我特來告知。”蘇恪點點她額頭說。
“那我該回宣王府,與爹娘一同入宮。”傅柔抬頭道。
“不必,就跟我一起去。”蘇恪搖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