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翟姐。”
我好奇的問道。
翟菲菲嘆了口氣,“自從你嫂子走后,太久沒人和我說說話了。”
“怎么會呢?”
我有些驚訝。
翟菲菲繼續訴說,“我這人啊,本來就沒幾個朋友,一個人蝸居,你是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
“。。。”
我想說些什么安慰的話。
但轉念一想。
和翟菲菲比起來。
到底誰苦?
嫂子是一個鄉下來的村婦。
我哥還成了殘廢躺在床上。
她得打工買藥看病。
還得贍養老人。
而翟菲菲是個收租婆。
她不愁吃喝。
衣食無憂。
相比起來。
似乎嫂子要過的更苦一點。
沒有等我來的及發表看法。
翟菲菲捏起一塊哈密瓜塞進了我的嘴巴,“小七,來,姐喂你吃!”
“唔唔!”
我直接一口咽了進去。
翟菲菲焦急的問道,“甜嗎?”
“甜!”
我本能的回答道。
翟菲菲突然話鋒一轉,“姐姐甜,還是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