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會以為站在面前的婦人不過30出頭。
“春花呢?她現在還在港城嗎?”
翟菲菲問道。
我笑著回答,“在的,嫂子她在港城大酒店工作,我剛從那邊辭職,尋思著創業,所以先找個落腳的地方。”
“哦,房子嘛,倒還是有一間,不過是個一居室,你們有兩個人,恐怕?”
翟菲菲的臉色有些為難。
我一口應承下來,“沒事的,翟阿姨,可以先帶我們去看看嗎?”
“行,你跟我來。”
翟菲菲從墻上拎起一串鑰匙。
碰撞之間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我在看清楚的瞬間。
心里一個“咯噔!”
這是遇上包租婆了?
難不成整棟樓都是她家的?
帶著疑惑。
翟菲菲把我們帶上了樓頂。
“不好意思啊,鑰匙太多了,我找找。”
翟菲菲仔細盤剝著鑰匙圈。
我微笑著回答,“沒事,翟阿姨,您慢慢找。”
“吱!”
當房門打開的剎那。
一股發霉的味道撲鼻而來。
翟菲菲沒有亂說。
這的確是一間一居室。
進門就是一張大床。
廁所就在隔壁。
也許是太久無人居住的原因。
地板上有一層厚厚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