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兩千吧!”
秦梅說出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
我的心頭猛然一沉。
要知道。
這可是1994年。
雖然在經(jīng)濟繁華的國際大都市港城。
但我們作為普通服務(wù)員。
一個月工資也就兩千多。
秦梅開口就是這個價。
著實震驚了我。
高強也聽的暗自咂舌,“蘇七,難怪秦梅敢在酒店做這行,真他娘的賺錢,要是老子褲襠底下有個洞,我他媽也改行算了。”
“。。。”
我沒搭理高強。
躺平掙錢誰不羨慕?
不過像秦梅這種沒臉沒皮的倒是沒幾個。
“乒乓!”
房間里突然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中年人氣憤的大喊道,“你他媽搶錢呢?你瘋了?你他媽值兩千嗎?”
“哦?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是無所謂哦,反正又不是我不行。”
秦梅的話語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但我明白。
此時的中年人處在懸崖邊上。
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況且他還剛剛吃了藥。
終于。
經(jīng)過短暫的沉默過后。
中年人大聲嘶吼,“行,兩千就兩千,老子他媽的干死你!”
“來啊!哦。。。”
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