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dian了diantou,理直氣壯地問dao:“還有什么事qg嗎?”
一聽這話,徐離善的嘴角就止不住地chou搐:“同樣都是皇帝,你們就不能對我更敬畏一dian兒嗎?”
裴澤看了看徐離善,dao:“你依舊是你,看慣了。”
徐離善無言以對,最后不耐煩地說dao:“既然不幫忙就快走吧!還說我跟他學得牙尖嘴利,裴大哥你也比以前能說會dao了!”
依舊是那個聲音,依舊是那個語調,就是說chu來的話更氣人了!
“還不是你留住我的?”話音未落,裴澤已經轉shen向外走去,“我們暫時還不會離開長安,若有事就去蜀王府找我們。”
“知dao了。”目送裴澤離開兩儀殿,徐離善也深xi一kou氣,轉腳去了御書房。
這皇位是他一直都想要得到的,如今既然得到了,再累也要zuo好,他沒有那個去羨慕別人清閑的資格。
而裴澤片刻都不耽擱地快a回到蜀王府,一回府就見蕭言之坐著輪椅在前院大門附近轉悠,裴澤j門時,蕭言之剛好轉shen背對著大門。
裴澤三步并兩步地就走到了蕭言之shen后,一把an住輪椅,沉聲問dao:“怎么在這兒?”
突然推不動輪椅,蕭言之一怔,聽到裴澤的聲音后便仰起tou燦笑著看著裴澤:“你回來了。我在等你啊。”
“等我?”知dao是沒chu什么事,裴澤就放xia心來,推著蕭言之往里走,“等我zuo什么?”
“不zuo什么,”蕭言之撇撇嘴,“沒什么事qg可zuo,你又一直不回來。徐離善怎么說?”
聽蕭言之直呼徐離善的姓名,裴澤滿yan笑意dao:“他說我們對他不夠敬畏。”
“恩?”蕭言之轉tou看著裴澤,“敬畏?有